摘下麵具,眼底翻湧著熾熱的光芒。
藍羽被抵在牆邊,聽著樓下逐漸失控的聲響,阿岩滾燙的掌心已經覆上她後頸,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傾身吻住她顫抖的唇,所有掙紮與顧慮在輾轉的吻裡化作無窮無儘的欲望,被加諸在這深深的吻裡。
情欲如潮水般漫過理智的堤岸,藍羽逐漸迷失在阿岩的攻勢裡。
“阿羽,這個時候專心點。”阿岩將女人的腰摟得更緊了。
藍羽仰著頭承受著男人的親吻與撫摸,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她伸手環住阿岩的脖頸,主動回應著這份熱情,將心中所有的糾結與顧慮都化作對眼前男人的渴望。
事後,阿岩抱著藍羽去了浴室,溫熱的水流衝刷著兩人的身軀,阿岩的指尖在她肌膚上描繪著曖昧的軌跡,唇齒間溢出的低語帶著令人戰栗的誘惑。
藍羽臉頰緋紅,嬌喘未歇,在水霧氤氳中,隻覺身心都被眼前男人徹底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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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撐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嬌喘著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和裴硯琛離婚了的?我與他離婚還不到24小時。你又是怎麼知道這棟彆墅在我名下?”
她似是才反應過來般,竟然在緊要關頭問這種問題。
阿岩低笑一聲,指尖摩挲著她泛紅的耳垂,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蠱惑:“想知道?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告訴你。現在,彆想那些不相乾的事。”
男人將她的頭掰過來,吻住她,舌尖靈巧地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纏綿共舞,將她所有的疑問都堵了回去。
“嗯……”
魅惑的嬌吟聲勾得阿岩再也按捺不住,將她緊緊擁住……
水霧彌漫的浴室裡,兩人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曖昧的剪影。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終於重歸寂靜,而屋內的溫度卻持續攀升,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為這場隱秘的糾纏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
兩人在愛戀的浪潮中幾番沉淪,直到夜色漸深,藍羽在阿岩的懷抱裡徹底沒了力氣,昏昏睡去。
淩晨六時,藍羽從酣睡中悠悠轉醒,摸向阿岩臥身的床鋪時,發現身旁早已沒了阿岩的身影,隻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
阿岩每次都是這樣,在她還在睡夢中時,便悄悄離開了。
她從未在他懷中醒來過。
藍羽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昨夜的種種畫麵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閃現,她的臉頰不由得又泛起一陣紅暈。
七時,她起床洗漱後,便打算去外麵吃個早餐。
剛下樓,便看到裴硯琛從客房裡走了出來。
隻見裴硯琛早已將自己打理得一絲不苟,又是往日那副精英模樣,隻是脖頸處還留著曖昧的紅痕,整個人透著股剛辦完事的慵懶與饜足。
他抬眸看到藍羽,眼神沒有一絲不自然,一如既往的淡漠疏離。
“小羽,抱歉,昨晚打擾了,我們現在就離開了。”
藍羽冷冷看著他說道:"知道了。"
她瞥了眼裴硯琛頸間的紅痕,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轉身拿起包包,踩著高跟鞋從他身旁走過,留下一道清冷孤傲的背影。
劉月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抑製不住地彎起了弧度。
藍羽去了淺柏合作的那家公司,正是她此次y國之行的主要目的地td。acarke已在前台等候。acarke禮貌地微笑著,引領藍羽穿過鋪著深色地毯的長廊。
一路上,藍羽能感覺到周遭投來的目光裡,藏著若有若無的探究。
走廊儘頭的會議室門虛掩著,隱隱傳來交談聲,藍羽整理了一下著裝,準備迎接這場重要的商務洽談。acarke輕輕推開會議室的門,藍羽抬眸望去,目光瞬間與坐在主賓位的男人相撞。
竟是裴硯琛,他旁邊坐著的正是劉月。
裴硯琛西裝革履,周身散發著沉穩的精英氣場,與昨夜情事後的慵懶模樣判若兩人。
他端著咖啡杯的手頓了頓,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隨即恢複成那副波瀾不驚的淡漠神色。
劉月則親昵地倚在他身側,妝容精致,姿態優雅從容,端莊大氣,與昨晚那種勾欄做派截然不同。
藍羽心中冷笑,原來人前的高貴與私下的放蕩,在劉月身上竟能如此割裂。
麵上卻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踩著高跟鞋穩步踏入會議室,一場暗流湧動的商務交鋒即將拉開帷幕。
s.an.rarrivaightsupourday.歡迎來到桑伯裡菲爾德公司,藍女士。您的到來為我們的一天增添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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