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許柏年的身影突然從通風管道破口墜下。
他淩空擰身,皮鞋重重踹在頭目肩上,借著反作用力抓住橫梁,雙腿如鐵鉗般鎖住另一名殺手脖頸,生生將人勒得眼球暴突。
藍羽在毒霧中穿梭如鬼魅,每一次出刀都精準無比。
當最後一個殺手揮著匕首撲來時,她突然棄刀,赤手空拳扣住對方手腕,膝蓋頂住肘關節猛然發力。
“哢嚓”的骨裂聲裡,藍羽奪過匕首反手刺出,刀尖卻在距離心臟半寸處頓住——殺手眼中閃過恐懼,喉嚨裡發出嗚咽般的求饒。eber,it"stversnakeaiancet.記住,是銀蛇聯盟送你們下地獄。”藍羽輕聲說,匕首精準沒入對方心臟。
她抬頭望向許柏年,兩人身上都濺滿鮮血,卻不約而同地笑了。
遠處,殺手頭目的屍體正冒著青煙,不知何時,許柏年已經將毒煙罐塞進了他懷中。
二人在夜色中狼狽回到彆墅時,已是深夜。
裴硯琛從車上走下來,冷峻的目光掃過他們染血的衣衫,漆黑的風衣下擺隨著夜風獵獵作響。
藍羽和許柏年看到裴硯琛的瞬間有些微楞,不明白大半夜的他不在酒店抱著劉月睡覺,跑到這裡來乾什麼。
許柏年率先開口問道:“裴總深夜前來,有何要事?”
裴硯琛沒有回答,黑眸定定地望著渾身血汙的藍羽。
“小羽,你……”
藍羽不等他說完,便虛虛抬手打斷了他:“裴總,我和柏年現在需要休息,你請回吧,恕不招待。”
說完也不等他的反應,拉著許柏年便進入了彆墅大門。
裴硯琛望著緊閉的彆墅大門,神色沉了沉。
片刻後,轉身離去。
許柏年從窗戶上看到樓下的裴硯琛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轉身對藍羽說道:“他走了。”
藍羽立刻起身:“洗澡,睡覺,累死我了。”
藍羽扯了扯沾滿血漬的衣領,肩頭的傷口在動作間隱隱作痛,卻抵不過全身脫力般的倦意。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往浴室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連平日裡挺直的脊背都微微佝僂著。
許柏年挑眉看著藍羽匆匆進入主臥的背影,摸了把臉上乾涸的血跡輕笑:“有錢人的房子就是任性,每個房間都配備了浴室。”
他隨手扯下領帶扔在沙發上,金屬領帶夾砸出清脆聲響。
鏡中倒映出他脖頸處猙獰的抓痕,那是被殺手絞殺時留下的印記,此刻正隨著他解襯衫紐扣的動作泛著血珠。
藍羽洗完澡將自己扔在了床榻上,身上的傷口不知道找誰來上藥,畢竟有些傷口要脫了衣服才行。
突然,門被推了開來。
藍羽以為是許柏年,卻沒想到是戴著麵具的阿岩。
“你怎麼來了?”說不驚訝是假的,現在早過了就寢時間。
阿岩將一條絲帶綁在了她的眼睛上說道:“我來給你上藥。”
他順手摘下了麵具。
藍羽沒有反對,渾身脫力地悶哼一聲:“好。”
此時,阿岩已經脫下她的睡衣,利落地為她後背消毒上藥。
冰涼的藥膏觸感混著他掌心的溫度,讓她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
阿岩已經多次為她服務,她知道他不會弄疼她。
上藥的動作突然停滯,阿岩的指尖在她腰間一道新添的傷口處懸停。
藍羽察覺到他氣息微沉,剛要開口詢問,阿岩已經將浸透藥膏的繃帶仔細纏繞在她傷口上,動作輕柔而不凝滯。
“怎麼弄的?”阿岩的聲音裹著不易察覺的沙啞,指腹無意識摩挲著繃帶邊緣,像是要將那道傷口的輪廓刻進心裡。
藍羽埋在枕頭裡含糊應道:“鏈鋸擦的,小傷。”
她話音未落,便感覺後頸落下一吻,帶著滾燙的溫度,燙得她後知後覺紅了耳尖。
“阿岩,你動作快點,待會我還要給柏年看一下,他也傷得不輕。”藍羽催促道。
阿岩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輕笑,指尖的動作卻愈發細致,將最後一處擦傷也妥帖包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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