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清晰地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聲,理智在他的攻勢下搖搖欲墜,她彆開眼,躲開他熾熱的眼神,強作鎮定地說道:“阿岩,你放開我。”
阿岩突然將藍羽壓在床榻上,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低沉而沙啞:“阿羽,彆逃,告訴我,今晚想要幾次?”
藍羽的臉頰因他露骨的話語染上一抹緋紅,掙紮的動作卻越發綿軟無力。
裙擺已被褪至腰間,阿岩的大手輕揉地按捏著,藍羽的呼吸瞬間急促。
阿岩突然俯身親吻,藍羽意亂情迷間雙手插入男人的發間,感受著他對自己的caress。
就在藍羽承受不住他的撩撥時,男人突然起身封住了她的唇,聲音顫抖地問道:”阿羽,舒服嗎?“
藍羽被他修長的手指撥弄得不知該往哪裡躲,喉間溢出破碎的低吟。
”阿羽,用你的腿丈量一下我的腰身尺寸。“
他的聲音性感又撩人。
藍羽的呼吸淩亂,peasure似電流般傳遍全身。
”你是不是也想我?”
阿岩見她不回答,隻顧享受自己的服務,喉間逸出一聲低沉的笑:“我就知道,你也是饞我的身子的。”
激情褪去後,藍羽癱軟在床上,窩在阿岩的懷中,在他的胸口無意識地畫圈圈。
阿岩低頭,溫熱的唇輕輕吻過她汗濕的額頭,指尖撫過傷口的結痂,聲音裡帶著饜足後的慵懶:“阿羽,你好軟。”
阿岩下巴抵在她發頂,突然想到許柏年的朋友圈。
但他不能問,上次已經被藍羽呲噠過,他有點露怯了。
藍羽抬眼,黑暗中翻身將臉埋進阿岩胸口,男人察覺到她的動作,手臂收緊,在寂靜的房間裡,兩人的呼吸漸漸交織,歸於平穩。
淩晨五點,藍羽正睡得迷迷糊糊,阿岩突然翻身壓了上來,在她耳邊低喃道:“再來一次?”
藍羽困倦地哼唧一聲,伸手推拒著他熾熱的胸膛,聲音帶著濃重的睡意:“彆鬨,我好困……”
阿岩卻不肯罷休,滾燙的吻落在她肩頭,將她往懷中又帶了帶,語調裡滿是撒嬌意味:“阿羽,我想,求你了……”
顫抖的聲調擾得藍羽心神蕩漾,被他這般糾纏,困意漸漸消散,心中又惱又羞,卻也抵不住他的軟磨硬泡。
她微微仰頭,承受著男人充滿渴望的親吻,無奈又懊惱,終究是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阿岩滾燙的手掌在藍羽腰際遊移,呼吸噴灑在她泛紅的耳垂,帶著沙啞的蠱惑將她徹底卷入情欲的漩渦。
藍羽在混沌中輕咬住他的肩頭,指尖深深陷進他緊繃的後背,兩人糾纏的身影在黑暗中交織,如同一場永不停歇的潮汐。
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屋內旖旎的氣息再度蔓延開來,在這靜謐的淩晨時分,訴說著未儘的纏綿。
周五晚上,裴硯琛接到了林雨柔的電話。
“硯琛,明天回老宅來,你爸爸回來了。”
裴硯琛溫聲回道:“好。”
周六上午。
裴硯琛帶著裴依娜回到了裴家老宅。
難得的是裴時峋有假期,從工作的城市回到了a市。
老宅裡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裴依娜蹦蹦跳跳地跑到客廳,一眼便看到坐在沙發上正和同僚交談著什麼的裴時峋,立刻神色變得拘謹,開口喊道:“爺爺。”
裴時峋抬頭,眼鏡後的眼神精明又銳利,打量著裴依娜,微微頷首:“嗯,娜娜回來了。”
打過招呼,裴依娜立刻噔噔噔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裴時峋抬頭望向了緩步走來的裴硯琛說道:“硯琛,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國家科技谘詢委員會顧問沈昭然。”
接著他指著裴硯琛看向沈昭然為其介紹道:“老沈啊,這是犬子裴硯琛。”
裴硯琛在看到沈昭然的瞬間,便憶起那次街頭藍羽伏在這個男人胸前哭泣的場景。
雖然時隔幾個月,隻遠遠見過一次,但他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腦海中思緒翻湧,麵上卻不顯分毫,他禮貌伸手與對方招呼“你好,沈顧問。”
沈昭然微笑著伸出手,頷首說道“老裴,早就聽聞你這位公子年少有為,氣質卓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笑著拍了拍裴父的肩膀。
“哈哈哈……過獎,過獎,犬子能有今天的成就不過是僥幸而已,全賴長輩們的多方提攜。”他一邊謙虛一邊大笑,笑聲裡藏著掩飾不住的驕傲和暢快。
誰家有裴硯琛這樣的兒子,會不得意呢?
晚上,藍羽接到了沈昭然的電話。
“淺淺,晚上要出席一個晚宴,你能做我的女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