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渝歎了口氣,目光透著無奈與懇切,阿昭是個負責人的人,隻要這樣做了,阿昭一輩子都不會辜負蘇小姐的。
老夫人暗自琢磨著。
冷若渝如釋重負地握住她的手連聲道謝:“好好好,謝謝你,小羽。”
憂慮良久,她決定賭一把,成功了就有孫子抱了。
雖然沈昭然還在心裡想著他的白月光,但他的年齡著實拖不起了。
她掏出手機給蘇安晚發了一條信息:你好,蘇小姐,我是沈昭然的母親冷若渝,明晚八點,我在雲鼎酒店1908號房等你,有事與你談。
然後又給沈昭然發了一條消息:“明晚八點,雲鼎酒店1908號房,有要事相商。”
發送完畢,冷若渝將手機放在桌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期待又忐忑。
她深知這一步走得冒險,卻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次日晚間,冷若渝提前半小時在房間內點上了迷情熏香,走出了房間。
蘇安晚如約而至,推開1908號房門的瞬間,馥鬱的迷情熏香裹挾著曖昧氣息撲麵而來。
她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發昏的太陽穴,邊往裡走邊喊著:“伯母,伯母……”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沈昭然甫一踏入房間,多年的特工經驗讓他瞬間警覺,剛要轉身退出,卻發現蘇安晚也在房間裡。
他疾步上前拉著蘇安晚的手往出走:“蘇小姐,快走,這個熏香有問題。”
可就耽擱了這麼一會功夫,卻為時已晚,濃烈的熏香早已侵入鼻腔。
冷若渝為了抓住這次機會,使用了強效催情藥,藥力迅猛無比。
沈昭然隻覺小腹處傳來強烈的燥熱,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全身,理智在藥性的衝擊下分崩離析。
他強撐著最後的清醒將蘇安晚扶到床邊,喉結上下滾動著想要喊人求救,可聲音卻沙啞得不成調子。
藥力裹挾著情欲不斷翻湧,沈昭然隻覺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混沌,他使勁晃了晃腦袋,拚命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蘇安晚可沒這麼強的意誌力,她的雙手控製不住地在沈昭然身上胡亂摸索著,嘴裡發出難耐的嚶嚀。
沈昭然的理智在情欲與道德的拉扯中瀕臨崩潰,殘存的意識告訴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身體的本能卻叫囂著將眼前的柔軟揉進骨血。
兩人糾纏著跌落在床,錦被翻湧間,月光透過紗簾灑在交錯的身影上,將這場被設計的情事鍍上一層朦朧的曖昧,而門外,冷若渝背靠著牆,神色複雜地聽著房內傳來的響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翌日。
晨光劃破紗簾,在淩亂的錦被上投下斑駁光影。
沈昭然悠悠醒轉,劇烈的頭痛如潮水般襲來,昨夜混沌的片段在腦海中翻湧。
他猛地坐起身,看見身側沉睡的蘇安晚,散落的青絲蜿蜒在雪白床單上,頸間幾點紅痕刺得他瞳孔驟縮。
床頭未燃儘的熏香殘燼泛著冷灰,恍然間,他終於明白自己落入了母親的……陷阱。
指尖死死攥住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胸腔裡翻湧著憤怒與懊悔,卻不知該如何麵對這場被設計的荒唐。
蘇安晚也在此時緩緩睜眼,對上沈昭然複雜的目光,記憶如破碎的鏡麵突然拚湊完整。
她慌忙扯過被子裹住身體,臉頰漲得通紅,眼中泛起淚光:“沈先生,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屋內氣氛凝滯得近乎窒息,唯有窗外鳥鳴聲刺耳地穿透進來,將這場鬨劇襯得愈發荒誕。
沈昭然喉間滾動,想說些什麼解釋,卻又覺得任何言語在這既定的事實麵前都蒼白無力。
他彆開眼,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蘇小姐,抱歉,是我的錯……”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蘇安晚彆過臉去,顫抖著嗓音道:“不必說了,我……我明白。”
淚水無聲滑落,打濕了被角,屋內陷入死寂,唯有沉默在瘋長。
十分鐘後,還是沈昭然率先打破沉默:“蘇小姐,我會對你負責的,不知道你……”
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卻難掩眼底的掙紮:“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試著了解彼此?往後餘生,我定不會負你。”
蘇安晚咬著唇,垂眸盯著被褥上糾纏的褶皺,心中翻湧著驚惶與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