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低笑,吻落在她肩胛骨上,舌尖掃過那片薄汗:“喜歡震動再強點,還是我替它使勁?”
躺椅的皮革被體溫焐得發燙,男人的呼吸聲混著按摩輪轉動的嗡鳴,像在耳邊敲小鼓。
“你選。”
他咬著她耳垂,指尖順著脊椎往下滑:“選哪個,我都依你。”
藍羽的手攥緊了躺椅扶手,指節泛白。
他的掌心貼著她小腹,帶著滾燙的溫度,比按摩椅更讓人發慌。
“上次在書房的沙發,你說太軟。”
他忽然提起舊事,語氣漫不經心,手指卻在她腰線處輕輕畫圈:“這躺椅夠硬,還會動……是不是更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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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岩……”
她仰頭輕喚:“彆咬……”
她偏頭躲他落在頸側的吻,卻被他攔腰箍得更緊。
“不咬?”
他的呼吸沉了沉,手掌覆上她胸口,輕輕一按:“那這樣?”
按摩器的震動突然加重,藍羽悶哼一聲,下意識往他懷裡縮。
他低低地笑,笑聲震得胸腔發顫,透過相貼的皮膚傳過來,比任何挑逗的話都讓人腿軟。
“你看!”
他貼著她耳垂呢喃,指尖碾過她發燙的皮膚:“它比你誠實多了。”
溫熱的呼吸拂過胸口,藍羽的呼吸猛地亂了,剩下的話全被咽進喉嚨裡,變成細碎的輕吟。
躺椅在兩人的動作下輕輕搖晃,撞得瓷磚發出篤篤的輕響,混著水聲漫出浴室門,在走廊裡蕩開一圈圈暖融融的漣漪。
次日。
藍羽將晚禮服送去專門的奢侈品護理店做清潔處理後,才改道去了公司。
在許柏年過來和她聊工作的時候,順便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詳細敘述了一遍。
許柏年開心地差點蹦起來:“小羽,你終於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至於你的那些疑惑,彆想那麼多,結果是我們想要的不就行了?”
“可是……”
藍羽話還沒說完,許柏年抬手便打斷她:“小羽,你怕什麼?擔心什麼?小小兩個劉家和李家,敢奓刺,不用你動手,我親自出馬滅了他們。我們是懶得搭理他們,看把他們給猖狂的!”
許柏年見藍羽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將剛泡好的茶遞到她手中安慰道:“放心吧,以咱們的實力,完全不用將裴硯琛和王翊坤放在眼裡,你不就是擔心這兩個人嗎?”
“先工作吧。”藍羽點了點頭,心不在焉地說道。
醫院裡。
藍羽先去看望了柳老太太,與其嘮了嘮家常,給老人家喂了晚飯,才道彆離去。
她昨晚就安排自己人假扮成護士將微型攝像頭安裝在了劉月的病房裡。
回到鏡湖灣,打開實時監控畫麵。
劉月正失魂落魄地坐在病床上,旁邊的劉貴生和李琳雲皺著眉唉聲歎氣。
“怎麼會發生這種意外?”
李蓮盈脖頸青筋暴起,猩紅的眼底翻湧著近乎癲狂的恨意:"姐!除了藍羽那個賤人還能有誰?我猜就是她在你的杯子裡做了手腳,她害得你大出血流產,必須讓她牢底坐穿!"
聞言,劉月突然像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父母,問道:“昨晚,你們沒有表現出責怪硯琛的意思吧?”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李琳雲先開了口,聲音裡帶著幾分猶豫:“沒有,我們當時光顧著帶你來醫院了,哪還顧得上怨誰?”
劉貴生也連忙點頭附和:“是啊,月月,你放心,我們絕沒有表現出半點埋怨硯琛的樣子。”
他們其實是不敢,而非顧不上。
劉月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輕“哦”了一聲:“你們做得很對。”
李蓮盈也附和道:“姐,這根本不是姐夫的錯,姐夫當時也是為了救你。這就是那個賤人做的孽,你趕緊告訴姐夫,讓姐夫把她送進去,給她判個無期徒刑。”
聞言,劉月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以為她不想嗎?
她能想到的事,裴硯琛那麼聰明的人,肯定也早就想到了。
但從昨晚到現在過去快二十四個小時了,以裴硯琛在a市的影響力,想把一個人送進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他沒有這麼做,她提了,平白破壞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形象。
他應該是顧忌藍羽是裴依娜的媽媽,若藍羽進去了,將來裴依娜的履曆不好看吧!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裴硯琛矜貴優雅的身影映入眾人的眼簾。
隻見他穿著剪裁得體的深灰色西裝,身姿挺拔,步履從容,周身散發著沉穩內斂的氣場。
他目光平穩地落在病床上的劉月身上,聲音溫和卻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月月,感覺怎麼樣了?”
劉月看到裴硯琛,原本因擔憂而緊鎖的眉頭不自覺地舒展了些許,輕聲回應道:“我好多了,你工作忙完了?”
裴硯琛走到病床邊,自然地在床沿坐下,語氣帶著一絲關切:“工作永遠忙不完。”
李蓮盈見狀,連忙熱情地說道:“姐夫,你可算來了,我姐都嚇壞了。”
裴硯琛淡淡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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