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就好。”
林銳打斷他,鋼筆在桌麵上敲出清脆的響:“我要的不是銅礦,是曲家在軍政兩界的人脈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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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購協議終於敲定。
林銳在最終文件上簽下名字,大屏幕上的持股比例定格在51.3——淺蘇國際正式成為洪氏集團的最大股東。
秘書進來彙報,聲音帶著雀躍:“林助,股市剛開盤,淺蘇股價漲了七個點。”
林銳沒回頭,極目遠眺著遠方的車水馬龍:“現在可以拿回澳洲鋰礦了。”
投資並購部總監拿著文件衝進會議室,指尖還在微微發顫。
“林助,我們的人在南非銅礦勘測到重大發現——礦脈儲量比曲家提供的報告少了67,而且伴生礦含有劇毒重金屬,根本不具備開采價值。”
文件袋裡掉出的檢測報告上,紅色批注觸目驚心。
林銳捏著報告的邊角,指腹摩挲過曲家董事長簽字的燙金筆跡,忽然笑出聲:“看來曲老爺子年紀大了,連自家礦脈的底細都沒摸清。”
她按下內線電話:“讓法務部準備兩份文件,一份是解除資產置換協議的律師函,另一份……把曲家虛報礦儲量的證據整理好,抄送南非礦業監管局。”
三小時後,曲家大宅的會客廳裡,曲德山將咖啡杯重重砸在茶幾上,骨瓷碎片濺到地毯上。
“林銳這是早就設好的局!”
他指著傳真機吐出的律師函,氣得渾身發抖:“她故意用鋰礦當誘餌,就是等著看我們出醜!”
身旁的副總臉色慘白:“董事長,南非監管局已經發來問詢函,要是被查實虛報儲量,我們不僅會被吊銷開采許可證,還得支付巨額罰款……”
話音未落,曲德山的私人手機響了,是林銳的號碼。
“曲董。”
電話那頭的聲音平靜得像結了冰的湖麵:“澳洲鋰礦的過戶手續,我讓團隊下午過去辦理。至於銅礦的爛攤子——”
她頓了頓,背景音傳來紙張翻動的輕響:“淺蘇可以‘友情’接手,按廢礦處理價,給你們留最後一點體麵。”
曲德山攥著手機的指節泛白,聽筒裡林銳的聲音還在繼續:“您該知道,曲家在軍政界的人脈,經不起礦業欺詐案的折騰。與其兩敗俱傷,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掛掉電話,曲德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望著窗外,終於對著副總啞聲道:“讓他們來。”
當天傍晚,澳洲鋰礦的產權證書重新出現在林銳的辦公桌上。
夕陽透過百葉窗,在證書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林銳用鋼筆在扉頁簽下名字,忽然想起三個月前收購鋰礦時,地質專家說過這裡的鋰含量足夠供應全球新能源汽車五年的需求。
“通知下去,”她按下對講機,“啟動鋰礦二期開發計劃,讓技術部把最新的提純設備運過去。”
澳洲鋰礦的監控畫麵實時傳送到屏幕上,穿著淺蘇工裝的工程師正在調試設備,遠處的采礦車正沿著軌道緩緩行駛。
周六,藍羽將顧燕南和洪晚意一起約了出來。
餐廳包廂裡。
包廂裡的青瓷茶具冒著熱氣,洪晚意穿著香檳色真絲連衣裙,領口綴著細碎的珍珠,襯得脖頸線條愈發優美。
她剛坐下,顧燕南便自然地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碎發。
“藍小姐約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她聲音清甜,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和,目光落在藍羽臉上,不見絲毫怯懦,隻有坦蕩的從容。
藍羽看著兩人琴瑟和諧的畫麵,淡淡笑了笑:“二位看起來相處得還不錯。”
她以為洪晚意和顧燕南最多也就是相敬如賓,畢竟顧燕南的性取向……
顧燕南乾咳了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藍小姐說笑了,我和晚意是未婚夫妻,自然相處融洽。”
藍羽點了點頭,非常認同他的觀點。
而她也早就看出洪晚意並非表麵看上去那樣,她根本不是什麼無知的村姑。
其實她約他們倆出來,就是想觀察一下洪晚意這個人。
三天後。
淺蘇國際的會議室。
林銳推過一份審計報告,指尖在封麵輕叩:“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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