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藍羽和沈蘇二人的關係那麼好,一定會去參加兩人的結婚典禮,所以雖然是問句,語氣裡卻滿是篤定。
不曾想藍羽卻沒有像他想的那樣點頭,隻是略有遲疑地說道:“嗯,應該是。”
就在他正想說載她一起去現場的時候,藍羽再次開口:“雲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話落也不等他有所回複,便匆忙離開了醫院。
國貿酒店宴會廳的水晶燈垂落百米長的流蘇,折射出的光斑落在鋪滿白玫瑰的t台上,像撒了一地碎鑽。
今天的婚禮現場權貴雲集,名流滿座,政要齊聚,放眼望去,全場都是資本的化身和權力的象征。
隻要是藍羽認識的人今天都來了,實在是沈昭然的影響力太大了。
許柏年穿了件炭灰色暗紋西裝,領口彆著枚珍珠領針,襯得肩線愈發挺括。
隻見他指尖捏著香檳杯輕晃,側臉輪廓在水晶燈下像被精心打磨過的美玉,溫潤裡藏著不動聲色的睿智。
他旁邊坐的便是裴硯琛,男人正和自己緊挨著的劉月低聲交談著什麼。
裴硯琛今天一身墨色高定西裝,利落的剪裁襯得他整個人如棋局掌控者,舉手投足間儘顯運籌帷幄的強大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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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他聽劉月說話時卻又微微偏頭,眼神裡是化不開的寵溺和溫柔。
今天的劉月自然是像往常參加每一場宴會一樣,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
一襲寶藍色絲絨魚尾裙裹著玲瓏身段,裙擺開衩處露出一截白皙小腿,腳踩十厘米紅底高跟鞋。
耳垂上墜著鴿血紅寶石,波浪卷發鬆鬆挽在腦後,幾縷碎發垂在頸側。
她聽裴硯琛說話時,眼波流轉間帶點漫不經心的勾人,唇角彎起的弧度卻總是恰到好處,全身上下都在訴說著高智商豪門千金的優雅得體。
偶爾抬手整理鬢發,纖長玉手指尖輕點儘是從容絲滑,豔得有分寸,媚得有骨相。
宴會廳入口處忽然傳來一陣低低的驚歎,讓原本低語交談的賓客紛紛側目。
林銳挽著薄子珩的手臂款款走來,一襲銀灰色流光緞麵晚禮服曳著地麵,露背設計勾勒出蝴蝶骨的精致弧度,肩頸處垂落的碎鑽流蘇隨步伐輕晃,像把銀河披在了身上。
她耳垂懸著兩顆月光石,笑起來時眼底盛著光,既有少女的明媚,又帶著商場曆練出的從容。
身側的薄子珩穿了件深靛藍西裝,駁領處繡著暗金色藤蔓紋樣,襯得他本就冷白的膚色愈發清冽。
左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腕表與林銳的手鏈交相輝映,他目光掃過人群時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霸氣,眉峰微挑間儘是睥睨全場的倨傲。
偶有賓客上前寒暄,他也隻是頷首示意,渾身上下散發著上位者的威懾。
許柏年舉杯的動作頓了頓,眼裡似有星辰大海。
起身揚了揚下巴:“薄總這西裝,是去年米蘭時裝周的高定款。”
劉月順著視線望去,輕聲道:“這位薄總上次在宴會上見過了,隻是他身旁的女伴是……”
以她的實力,還沒有達到與淺蘇國際合作的地步,平時林銳甚少出現在大眾麵前,也隻有那些極頂尖豪門大族的掌權人和能撬動行業格局的商界領袖,才會在商業談判中有機會與其打交道。
所以見過林銳的人寥寥無幾。
但隻要是認識兩人的,無不感到震驚,淺蘇國際的ceo薄子珩和白淺蘇的助理林銳竟然紆尊降貴親臨沈昭然的婚禮現場。
在眾人的印象中,淺蘇國際向來如深海冰山,高不可攀,深不可測,很少有其高層參加這種宴會場合,他們的強硬實力,奠定了其不可撼動的行業地位。
所以淺蘇國際不必也不屑於借商宴社交來維護圈層關係、合作人脈及企業聲望。
他們是行業規則的製定者之一,手握行業頂尖資源,深耕核心業務時,外界宴會不過是可參與可不參與的“閒事”。
薄子珩本人更是如同雪域之巔的孤狼,極少涉足非必要的社交場合,每次出現都自帶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
而白淺蘇作為幕後掌舵人,其商業決策向來精準狠辣,引領著行業的發展方向,是眾多商界人士仰望的存在。
後排座位傳來幾聲刻意壓低的驚歎,綢緞摩擦聲混著氣音飄過來:
“真是薄總?去年想約他談芯片合作,助理連麵都沒讓見,今天居然親自來了?”
“何止啊,你看他身邊那位——林小姐上次在日內瓦峰會,單憑一份數據模型就逼得三家歐洲財團讓步,淺蘇國際的半壁江山都是她跟著白董打下來的。”
“聽說薄總手裡握著全球百分之三十的新能源專利,前年華爾街想做空淺蘇,他反手放出三個技術專利,直接讓對方虧掉整個季度利潤。”
“林小姐更神,去年東南亞海嘯,淺蘇的跨境數據中心硬是沒斷過一分鐘網,全靠她提前三個月布的備用線路。”
“能讓薄總親自護著走紅毯……這分量,這位董事長總助在集團的地位可見一斑。”
“噓——慎言!淺蘇的兩位明麵上的掌舵人,哪一個不是跺跺腳整個行業都要抖三抖的主兒?今天能同時見著兩位,沈顧問這麵子也太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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