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這些天裴硯琛為她也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回去處理工作上的事,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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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還是應該以事業為重,隻要他的心裡裝的是她就行,其他的細枝末節都不重要。
更何況,裴硯琛這個男朋友,當得也很是細心體貼了。
她正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推了開來。
當眾人看清這次的訪客是誰時,所有人都用曖昧的眼神望向了床上的劉月。
劉月倒沒有被他們看得不好意思,現在可不是扭捏作態的時候。
她落落大方地與對方打著招呼:“王總,坐。”
話落,又吩咐李蓮盈:“盈盈,給王總上茶。”
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傷成了這樣,王翊坤的心疼得像在滴血一樣。
“劉總,我也是今天和人談生意的時候,聽他們無意間提起,才知道你出了意外。有查到凶手是誰嗎?”
劉月自然是看到了他眼裡的心痛,她的唇角彎起一抹能迷倒萬千少男的笑意:“王總,放心。我的傷勢已見大好,凶手還在追查中,我相信硯琛一定會找到對我開槍的人是誰。”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天的狙擊手是衝著裴硯琛來的,劉月一直認為殺手是要解決了她。
甚至她還懷疑過,是藍羽為了爭風吃醋,從而下了死手。
王翊坤正要再說什麼,房門第三次被推了開來。
門口突然湧進來劉月的無數追求者,紛紛發表著心疼她一類的言論,禮物更是什麼貴挑什麼。
而王翊坤被蜂擁而至的男人們在無意間擠到了牆角,他不由得在心裡感歎,他喜歡的女人果然就是這世間最好的,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知道誰才是那顆應該被珍愛的明珠。
待眾人散去,劉家人和李家人對那些人送來的禮物,請專人鑒定了一下,加起來估值兩個多億。
劉貴生不禁在心裡感歎,這個女兒真是生對了,就這麼隨隨便便,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語,做幾個無關痛癢的暗示,即便是劉月很傲嬌地拒絕了他們,他看那些個富二代也很是受用。
兩個億就這麼到手了,這可比做生意簡單多了。
淺柏頂層。
“小羽。”
藍羽的辦公室裡剛傳來一聲“進”,許柏年便一臉八卦地走了進去。
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那位上位者饒有興致地望著這位與她一路風雨同舟的夥伴,不知對方今天又為她帶來了什麼飯後談資。
“聽說了嗎?昨天上午,顧燕南和洪晚意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前前後後遭遇了六次伏擊,有驚無險,倒是聽說他的那些叔伯派去的人傷亡慘重。”
許柏年雙手撐在桌麵上,聲情並茂地講述著他得到的第一手資料。
“更絕的是,據說顧燕南那輛定製的防彈車都被轟出好幾個凹痕,可他愣是護著洪晚意,連根頭發絲兒都沒讓她傷著。你說,這到底是去領證還是去演動作片啊?”
藍羽的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還有嗎?”
“有啊。”
許柏年一聽藍羽對他所說的話來了興趣,主動問起後續,講起來更加帶勁了:“據說,當時那場麵,顧燕南險些中槍,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夥人,這些人的戰鬥力簡直爆表!愣是從槍林彈雨裡把兩人給接應走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人的背後到底是哪一方大佬。”
事後不任他多方打聽,卻終究還是沒能探聽出那夥突然出現的神秘人,隸屬於何方神聖。
藍羽沒有多加評論,唇角的笑意卻加深了。
許柏年見自己的言論並未得到預想中的點評,不由得抬頭望了過去,看到她這略帶深意的笑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拍手稱絕:“那夥人是你派去的?”
看到對方含笑點頭,許柏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嘖嘖嘖,小羽,你這藏得夠深啊!那我剛剛說的事,你早就知道了?那你還看著我重複著你早就知曉了的事?”
他半是生氣半是玩笑地問著,合著小醜是他自己唄。
“並不是,我隻知道昨天他們兩個順利領到了結婚證,過程倒是不知道居然有這麼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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