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垂頭喪氣地給蘇黎世那邊彙報著情況。
藍羽剛進家門,便看到某個欲求不滿的男人正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大長腿就那樣大剌剌地敞開著,性張力被拉扯到了極限。
她沒有急於辯解什麼,正欲往書房走去,今天她將部分工作帶回了家裡,就是怕被顏穆卿那個纏人精纏上。
阿岩見她看到自己就當沒看到一樣,也不跟她計較,將她手中的電腦往沙發上一扔,便將其抱了起來。
藍羽趕緊將自己的雙腿緊緊纏在了男人的腰上,以防自己掉下來。
她低頭望著黑眸正專注凝視著自己的阿岩,忍不住說道:“彆鬨,我還有工作。”
阿岩卻不依,托著她的大掌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做完了再工作。”
說完,便將藍羽往浴室帶去。
浴室的水汽氤氳間,阿岩吻遍了她的全身,他將藍羽摟在懷裡,指腹摩挲著她的耳垂,聲音喑啞:“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藍羽被他的熱情徹底打敗,指尖無意識抓著他的背肌,那裡的線條硬得像鋼鐵:“都……都重要……”
“嘴硬。”
阿岩低笑一聲,吻卻愈發深沉。
直到藍羽徹底軟在他懷裡,他才將人抱著走進溫熱的水流中。
“阿羽,昨晚和你的朋友一起睡的?”
昨晚,她被誰帶走了,他一清二楚。
雖然他目前還沒查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阿羽怎麼會跟一個男人……?
藍羽在他猛烈的攻勢下到底是有些抵擋不住,仰頭喘息著,口中斷斷續續地回答著:“我一個人睡的……”
“是嗎?”
聽到她的回答,阿岩的動作不僅未有絲毫的遲滯,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
將癱軟無力的藍羽徹底化成了一灘春水。
回到床上的藍羽正要掙脫他的懷抱,卻被男人長臂一伸,再次拉了回來。
他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阿羽,我還要,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聽話,我來給你助助興。”
說著他便跪了下去。
直到阿岩徹底儘興之後,藍羽才扶著快要散架的細腰往外走去,身後的男人卻在這時開口:“阿羽,去餐廳,先吃飯。”
藍羽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洗了個澡,他的妝竟然沒有絲毫要花的痕跡。
化妝品質量不是一般的好。
她依言來到了餐桌旁,看著桌麵上都是自己愛吃的菜,忍不住對著對麵的男人問道:“阿岩,這些菜是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
明明她回來的時候,這裡還是空空的。
阿岩卻滿不在乎地回應著:“剛剛我們在忙的時候,我的助手送來的。”
聞言,藍羽的神情頓時僵化了。
那他們做的聲音,不是被聽了個全麵。
這是什麼大型社死現場?
她……不要臉的嗎?
阿岩自然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臉上露出壞壞的表情:“阿羽,彆害羞。你的叫聲特彆動聽,他們能聽到,是他們的福氣。”
他說的是實話,每次聽到她半是享受半是難耐的銷魂聲調,都會令他更加亢奮。
尤其是他還在興頭上,看到她嬌喘求饒的時候,他的身心都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但他仍然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在這方麵,很是契合。
尤其是靈魂上的共鳴。
藍羽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抓起桌上的筷子就朝阿岩扔過去:“阿岩,你要不要臉?”
阿岩眼疾手快地接住筷子,臉上儘顯痞氣:“要臉做什麼?要你就夠了。”
他剛剛吃肉吃飽了,現在的心情簡直爽到爆。
“不過……那些人確實該罰,下次我讓他們站遠點聽。”
藍羽還是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這種帶著點不要臉的表情,也是第一次有了拿他沒辦法的感覺。
為這種事生氣,有點不值當,但是就這樣算了,又真的好氣。
她彆過頭,氣鼓鼓地抱臂,不理人。
明天絕對不回來了。
晾他幾天。
阿岩見自己真把人惹生氣了,隻好起身準備開始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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