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身子微微前傾,指尖夾著黑子,在棋盤邊緣虛點了兩下:“圍棋講究布局,第一步落子,要占‘星’位,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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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子的動作乾淨利落,黑子穩穩占據了棋盤的右上角星位。
藍羽看著那枚棋子,又看了看阿岩帶笑的眉眼,拈起白子,在對角的星位落下。
“不錯,有模有樣。”
阿岩挑眉,又落下一枚黑子:“接下來,要學會圍空,把自己的地盤圈起來……”
他耐心地講解著,語氣比平時的不正經多了幾分認真。
也許他平時工作的時候,便是這副樣子吧。
藍羽一邊聽,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落子,目光卻悄悄落在他握著棋子的手上。
那雙手骨節分明,雪白的手指修長又嫩滑,甚至很多女人見了,都要自愧不如。
一個男人的手怎麼會這麼好看呢?
就是這雙手,經常在深夜裡,將她擺弄得不上不下,欲罷不能。
阿岩落下一枚黑子後,等了一會,見藍羽遲遲沒有反應,他抬眼時,發現藍羽正盯著自己的一雙手定定地出神。
他輕笑一聲,笑聲裡多了一分促狹:“想它們了?”
他的手在漫長的夜裡,已經閒置了一個多月,著實是有些乏味。
藍羽這才回過神來,掩飾般地清了清嗓子:“彆胡說,下棋要專心。”
說著便在重要位置落下一子。
阿岩心不在焉地與之對弈,說出的話慵懶又蠱惑:“到底是誰不專心?”
明明是這個小妖精先走神的。
藍羽沒再說話,將精力全都用在了棋局上。
阿岩的棋風淩厲果決,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而藍羽卻像一條暗流裡的魚,在看似平淡的布局裡悄然布下陷阱。
“啪——”
藍羽的白子截斷阿岩的進攻線時,阿岩終於笑出聲:“寶寶學得很快嘛!”
小狐狸的尾巴終於不藏了。
藍羽抬眸,撞進他帶笑的黑瞳裡:“還是哥哥教得好。”
這一聲“哥哥”,喊得阿岩頓時渾身燥熱難耐。
他的眸色頓時一暗,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再次望向藍羽時,眸子裡翻湧著名為“欲望”的潮汐。
“寶寶,再喊一次,好不好?”
藍羽與他對視著,眼底有捉弄的意味一閃而過:“阿岩,我們換個玩法,好不好?今天,我要喊你‘叔叔’……”
聲線越來越低,語調也越來越魅惑,她在做什麼?
阿岩的呼吸驟然一窒,黑眸裡的小浪花瞬間翻湧成驚濤駭浪。
他猛地起身,將她困在沙發與自己之間,嗓音喑啞得像是淬了蜜:“哦?叔叔?那寶寶說說,叔叔該怎麼‘教’你?”
藍羽被他逼得微微後仰,鼻尖縈繞著他身上乾淨的皂角氣息,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
她的腳尖輕輕地勾住了他強勁有力的腰身,尾音帶著無需刻意便嬌軟到男人心坎裡的糯音:“叔叔想要怎麼教?侄女也不清楚……”
阿岩的眼神暗得發光,他俯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藍羽耳畔,嗓音沙啞得近乎破碎:“寶寶不清楚,那叔叔就親自示範給你看……”
“呃……”
藍羽承受著阿岩的每一次進攻,擁在他背部的纖細指尖也越發用力。
她的頭極力地上仰著,呼吸急促地喊著:“叔叔……”
她的求饒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刺激得男人更加瘋狂。
“……不要了……”
“乖……最後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終於恢複了風平浪靜。
藍羽無力地癱在阿岩懷裡,任憑他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寶寶,這一個月你去哪了?”
他早就找人打探過了,藍羽這一個月根本就沒去淺柏。
藍羽眼睛都沒睜開,低低地應著:“出差。”
“哦?”
阿岩輕撫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寶寶原來是去出差了。”
他沒有繼續問下去,有些事,他查不出來,問了,藍羽也不一定會說。
他的這位親親女友,身上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
竟然以他的手段都沒有查個徹底,那麼背後定然是有更加高明的人為她抹除了痕跡。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藍羽效力的,最少是政府機關。
卻在明麵上,藍羽並沒有什麼實際身份。
可能是在暗地裡進行一些清掃活動,具有一定的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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