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疏遠近他還是分得清的。
“行,卿卿今晚留宿,妹妹放心回去吧。”
話落,他給了管家一個眼神。
管家的實力可是不弱於顏穆卿的。
他心領神會地夥同另一個身手不凡的保鏢,半拖半拽地“熱情”將顏穆卿重新“請”回了客廳。
“姐姐,我要跟你走。二哥,你快點讓你家的管家放開我……”
她使儘全身力氣,也沒撬動管家和保鏢的鉗製。
就跟鋼鐵似的。
藍羽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轉而對白驚寒說了句:“二哥,外麵冷,快回去吧,我看著你進去了,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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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白驚寒驚訝了一瞬,他家小妹現在可真懂事啊。
從前她可是被眾星捧月的小公主,哪裡會想到這些。
她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些什麼,變得這般……“賢惠”。
“那我進去了。”
白驚寒指了指門口,轉身回了大廳。
藍羽看著緩緩合上的大門,對著身旁正饒有興致盯著自己的許柏年問:“你那什麼眼神?”
她自然是想到許柏年心裡正猜測著些什麼。
許柏年笑著摸了摸鼻子:“走吧,我送你回家。先到車裡,外麵風大。”
說著,半推半摟地將人送進了副駕駛。
路上,藍羽透過車窗望著疾馳而過的沿途風景,經過鏡湖灣的時候,她好像又看到上次阿岩接送ena的那輛車子暢通無阻地駛了進去。
心中頓時有了某種猜測。
回到家的時候,阿岩果然不在。
鏡湖灣。
ena剛想將手搭在阿岩的肩上,阿岩卻巧妙地避開。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嫌棄。
ena也不覺得尷尬,她起身時,被阿岩伸出的腳絆了一下,順勢跌進了他的懷中。
她以為這下定然是要坐到他的腿上了,哪曾想,阿岩的速度更快。
快得ena以為那不是人該有的速度。
若非她是個無神論者,肯定要懷疑阿岩是某個神仙轉世了。
ena猛不防跌進了沙發裡,又沒有人扶著她,摔得姿勢有些許狼狽。
她調整姿勢坐好,幽怨地看了一旁麵無表情的阿岩一眼,臉上閃過惱怒。
“rocky,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樣對待自己的未婚妻,未免太不紳士了。”
阿岩指尖漫不經心地劃過沙發扶手上的冰裂紋理,目光落在窗外鏡湖灣的冰麵上,薄冰映著霓虹燈的七彩色,連飛鳥都不願多停留。
他抬眼時,眼底的冷淡像結了層霜,語氣沒半分起伏:“紳士?對故意借絆跌糾纏、連‘未婚妻’名分都想靠投機取巧攥緊的人,不需要。”
ena的臉瞬間漲紅,手指攥緊了裙擺上的水鑽刺繡,聲音拔高了些:“投機取巧?rocky,你彆忘了,當初你走投無路時,是我讓我的保鏢救了你!”
他比ena高出大半個頭,陰影落下來時,竟讓她莫名發怵。
阿岩整理了下西裝下擺,戴著麵具的臉上冷若冰霜:“救了我?”
他譏誚地笑了笑:“這些年,在歐洲市場,若非還你的救命之恩,你以為你的家族能順利爭取到那麼多壟斷性的資源和項目?你的救命之恩,我早就還完了,婚約自然作廢。”
ena眼中閃過恨意:“你要跟我解除婚約?”
他怎麼敢的?
“對。”
阿岩眼中滿是不屑:“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娶你,當初定下婚約,不過是權宜之計。你以為你和你的家族還能一直趴在我身上吸血?”
北方的冬夜總來得凜冽,窗外的雪粒子砸在落地窗上,發出細碎的“沙沙”聲,室內暖爐裡的炭火雖旺,卻驅不散兩人間的寒意。
ena僵坐在沙發上,手指深深掐進裙擺的水鑽刺繡裡,鑽麵硌得指腹生疼,也抵不過心口的憋悶。
“趴在你身上吸血?”
ena突然笑出聲,笑聲裡滿是尖銳的不甘:“rocky,你敢說你在蘇黎世那次商業危機,不是靠我父親的人脈才壓下去的?現在翅膀硬了,就想一腳踢開我?”
她起身逼近一步,香水味混著寒意撲過來:“你以為解除婚約是你一句話的事?我的家族在歐洲的勢力,足夠讓你在華國的項目寸步難行!”
阿岩沒動,隻是抬手撚了撚袖口的褶皺,目光掠過她因激動而泛紅的眼眶,語氣依舊冷得像窗外的冰:“蘇黎世的危機,我用三倍的利潤還了;你父親的人脈,不過是我故意放出的誘餌,引開那些盯著我底牌的人。”
他頓了頓,視線落回窗外結冰的湖麵:“至於你家族的勢力……你以為你父親最近收到的那些‘匿名舉報’,是誰送的?”
ena的臉色“唰”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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