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劉月是搞ai的,而蕭念是吃青春飯的?
他喜歡這個調調?
可是就算是蕭念將來到了一定的年紀,不能再吃模特這口飯,還可以回去繼承家業啊,她可是擁有蕭氏40的股份,躺著什麼都不做,也比劉月那個死綠茶強啊,裴硯琛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劉月哪哪都比不上蕭念,連現在經營的科技公司都是裴硯琛送的,而且還被她搞得不上不下。
到底特彆在哪裡,能讓裴硯琛對劉月如此這般掏心掏肺?
藍羽愣愣地看著顏穆卿,又看了看剛上岸的蕭念,見她一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的樣子,就知道是顏穆卿誤會了。
但是裴硯琛一直都不想讓外界知道他的前妻是誰,她之前答應了要隱婚,又怎麼會食言。
隻能抱歉地看了蕭念一眼,轉頭對顏穆卿解釋:“卿卿,你誤會了,我們大家不喜歡他是彆的原因,跟念念沒關係。你彆亂猜,這樣對念念不好。”
她不能讓顏穆卿亂說話,否則會影響到蕭念的名聲。
讓彆人誤會蕭念是裴硯琛和劉月感情裡的插足者就不好了。
顏穆卿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姐姐,你沒騙我吧?”
藍羽臉色一沉,語氣嚴肅:“卿卿,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造謠兩片嘴,辟謠跑斷腿。念念是公眾人物,你要是再敢亂說,我可輕饒不了你。”
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有的人,你好好跟她說,她還以為你在開玩笑呢。
顏穆卿想到藍羽的手段,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雖然藍羽並沒有用在她身上過,但她是見識過的。
那些和克洛伊家族作對的人,藍羽之前幫霍衍之處理的時候,下手狠辣果決,毫不留情。
那時候的藍羽才多大啊,就有那麼硬的心腸,如今過了這些年,隻怕更加黑心腸了。
哎呀呀,她怎麼就給忘了,藍羽不僅是姐姐,更是女閻羅啊!
好險!
“哈哈……”
顏穆卿尬笑兩聲:“姐姐說的是,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剛剛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胡亂臆測。”
說著,還在嘴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她知道了。
藍羽見她態度還算誠懇,也並沒打算真的要跟她計較。
但如果她真的做了損害蕭念的事,即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也是絕對不能輕饒了的。
更何況,她才不願意蕭念扯進那些個惡心的是非裡。
想著,她抬手給顏穆卿整理了一下散落的發絲,說出口的話卻極具威脅意味:“卿卿明白就好,姐姐啊,也是不想為了些不足掛齒的小事,傷了我們多年的姐妹情分,你……明白嗎?”
說到最後,她的眼神淩厲得仿佛能殺人,這記眼刀顏穆卿收到了,也紮紮實實地記在了心裡。
後背不知何時,已起了一身冷汗。
可以與季晨陽打平手的女人能是什麼好相與的?
想想就感覺脖頸發涼,她還是很惜命的。
“姐姐,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哈!”
說著,她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間。
最近藍羽的好脾氣,著實給了她一種錯覺。
她都忘了,姐姐是那個曾經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女羅刹。
做人嘛,最忌得意忘形,否則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蕭念望著顏穆卿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輕撞了一下藍羽的肩膀:“小羽,你是不是把卿卿給嚇到了?”
她雖然不想讓顏穆卿亂說,但也沒想過破壞她和藍羽之間的關係。
“孩子漸漸長大了,有些話不說不明,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定會漲經驗。大家都是過來人,與其讓她在社會上經曆人心險惡,撞得頭破血流,不如家長來做,至少能保命。就是會吃點苦,但都沒什麼的,隻要她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把她從死神那裡拉回來。”
蕭念看著藍羽泛著寒光的眼神,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她的這個閨蜜狠起來,有多麼瘋狂,她也是見識過的。
太他媽不是人了。
回到房間,藍羽剛進浴室,準備洗澡,一堵肉牆便抵在了身後。
“阿羽,背後塗了防曬霜,我幫你用卸妝膏卸了吧,你自己夠不到。”
阿岩輕咬著藍羽的耳垂,炙熱的呼吸不停地拍打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引起一陣陣顫意。
他……又知道了?
背後的防曬霜的確不好自己來卸,她點頭同意了。
“好。”
阿岩從浴室櫃裡拿出那罐柑橘味的卸妝膏,是藍羽慣用的牌子,連挖取的量都掐得剛好,指尖沾著乳白膏體,輕輕覆在她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