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飛蛾出現在地球上,想想就覺得神奇。”北島望著天花板幻想著。
“這次飛機遇難有位叫嚴森的,就住在光太郎和霧崎家附近。”森山抱著一個大厚本朝著大家走了過來。
“叫嚴森的?”光太郎隻覺得熟悉,於是接過了森山手裡的本子開始翻看。
“是那六個孩子的父母!”霧崎恍然大悟一般,想到這個。
“啊!對,是奧特曼一家。”
“奧特曼一家?”
此時的奧特曼一家早就因為父母在飛機失事中遇難,家裡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了。
那些記者就如同饑餓已久、窮凶極惡的狼群一般,眼睛裡閃爍著貪婪而冷漠的光芒,如影隨形地追逐著那群可憐無助的孩子們。他們毫不留情地將話筒和攝像機對準這些孩子,迫不及待地拋出一個個令人痛心疾首的問題,仿佛要把孩子們內心深處最脆弱的傷口狠狠地撕開,讓痛苦和悲傷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眾人麵前。
問題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一次又一次無情地刺向孩子們早已破碎不堪的心,似乎非要讓他們親口承認這殘酷無比的事實——爸爸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了。
可憐的六個孩子,就這樣成了孤兒,飛機失事的消息傳回了家,他們都知道他們的爸爸媽媽再也回不來了,
在那個寂靜的夜晚,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沉重而哀傷的氛圍。孩子們默默地圍坐在一起,麵前擺放著一台老舊的錄音機。那裡麵,存放著父母生前留下的最後一段錄音。
他們小心翼翼地按下播放鍵,仿佛生怕打破了這份珍貴的寧靜。隨著磁帶轉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父母熟悉的聲音緩緩響起。那溫暖而親切的話語,如同春風般拂過孩子們的心間。
這段錄音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孩子們黑暗的內心世界。然而,當錄音結束後,那短暫的慰藉瞬間消失無蹤。殘酷的現實再次無情地擺在眼前——爸爸媽媽已經永遠離開了他們。
儘管如此,孩子們還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播放著那段錄音。他們閉上眼睛,沉浸在父母的聲音之中,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麻痹自己,讓自己相信爸爸媽媽依然還在身邊。可是,每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和彼此悲傷的麵容時,他們都會清楚地意識到,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孩子們一直掩麵哭泣,一郎一直在用自己的話安慰著大家,他作為老大,眼淚即使到了眼眶也依然不能掉下來,因為如果爸媽不在了,他就成了這個家的支柱,他要擔當起責任。
四郎抽泣著忽然從家裡跑了出去,一郎沒有攔住。健一拿著花來看望也剛剛好趕上了這一幕,所以就大半夜的幫著幾個孩子一起在大街上尋找四郎的蹤影。
久久找不到四郎,健一就叫上了晚上剛工作完回家的光太郎和霧崎。
“阿崎,你帶著幾個孩子去內邊找找,帶著點兒他們,就讓他們走散了。我帶著健一還有其他幾個孩子去那邊看看。”
“嗯。”
大家一會兒分散一會兒彙合,尋找的地方也逐漸從市裡變成了郊區,但是依然沒有看到四郎。
“四郎的心情我其實很理解的,爸爸每次出海的時候,我都是這種心情。”健一有些略微難受的說著自己的想法,相對於某種情況他現在應該和四郎算是感同身受吧。
光太郎也是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健一的腦袋。
“我爸媽在我剛出生不久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我一直是哥哥帶大的,如果哥哥要是出事了,我大概也是一樣的心情吧!”霧崎背著手走到健一身邊,對眼前的小孩微笑著,試圖讓他不要那麼難過。
“是上次來的那個戴眼鏡長得和霧崎哥哥一樣好看又溫柔的大哥哥嗎?”提到這個原本還有些悲傷的健一忽然還激動起來了。
“你對他印象還蠻好的……”滿臉黑霧的光太郎有些沒好氣的對健一說,畢竟他對希卡利的印象最小就不太好,雖然說那家夥長得確實很好看,但是溫柔可一點兒也談不上,滿肚子黑水兒還差不多。
“好了,彆再想他了,那個小孩不還沒找到嗎?我們繼續找吧。”
大家一遍一遍的呼喊著四郎的名字,但是委屈的四郎一個埋在建築材料的裡麵哭泣,似乎也並不想讓哥哥姐姐找到自己,畢竟剛才自己賭氣一下子跑出來,又讓大家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