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一行人循著時空沙漏的指引,踏入第Σ號宇宙。這裡懸浮著一座由幻晶構築的巨型迷宮城,每一塊晶磚都映照著不同的身影——有的是林夏身披黑袍的模樣,有的是蘇晚機械改造後的形態,還有鏡像人擁有血肉之軀的樣子。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薄霧,將這些倒影渲染得亦真亦幻。
小星緊緊攥著林夏的衣角,發卡光芒忽明忽暗):姐姐,這些影子好像會動!我剛才看見另一個“我”在對我笑,但是眼神好可怕……
鏡像人機械臂劃過晶磚表麵,藍光與晶磚折射的影像碰撞出火花):檢測到量子態身份投影,每個倒影都是基於我們潛在可能性生成的“平行人格”。
蘇晚金色藤蔓卷起一塊掉落的幻晶,晶體內竟封存著她未曾經曆過的人生片段——作為普通母親陪伴小星長大的溫馨日常):這些晶磚在放大我們內心深處的遺憾與渴望。
迷宮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一座懸浮的審判台緩緩降下。審判台上站著十二位身披水晶鎧甲的守衛,他們的麵容與典當行眾人如出一轍,隻是眼神冰冷,鎧甲上刻滿“絕對秩序”的符文。
秩序守衛首領聲音像是無數人同時開口):記憶的篡改者,你們打破了“可能性平衡”。幻晶城將審判你們的存在!
林夏豎琴凝聚成盾牌,抵住守衛揮來的晶刃):我們隻是守護記憶的使者,何談篡改?
守衛首領指尖點向晶磚,投影出黑袍人肆虐舊宇宙的畫麵):你們對矛盾記憶的包容,滋養了黑暗的可能性!唯有將所有“危險人格”囚禁,才能確保宇宙的安全。
戰鬥中,林夏發現每當擊敗一名守衛,就會有相應的幻晶破碎,而破碎的晶磚中溢出的不是能量,而是她深埋心底的自我懷疑:“如果當初沒能成為守護者,是不是就不會連累大家?”蘇晚則陷入晶磚製造的虛幻日常,溫柔的親子時光讓她的藤蔓逐漸失去攻擊性。
盲眼琴師琴弦突然奏出混亂的音階,刺破幻象):不要被渴望蒙蔽!真正的我們,從不是單一的選擇!
小星舉起沙漏,時間之力暫時定格守衛的動作):姐姐說過,每個可能性都是真實的一部分!看這個——
小星的發卡投射出眾人冒險的珍貴瞬間:在熵寂歸墟的相互扶持,在虛憶教廷的並肩戰鬥。這些畫麵與幻晶中的虛假倒影碰撞,產生耀眼的光芒。
當光芒消散,守衛們的鎧甲出現裂痕,顯露出底下與眾人彆無二致的麵容。守衛首領摘下頭盔,竟是林夏黑袍形態的另一麵——他眼中的瘋狂褪去,隻剩下迷茫與釋然。
黑袍林夏聲音顫抖):原來……被囚禁的不是危險,是我拒絕麵對的自己。
林夏將豎琴化作藤蔓,輕輕纏繞對方的手腕):我們接納你,就像接納所有的可能性。
幻晶城劇烈震動,晶磚重組為一顆巨大的“包容之心”):檢測到可能性平衡重構,記憶的多元性被重新認可。
傳送門前,幻晶城贈予眾人一枚“身份棱鏡”,棱鏡表麵流轉著無數種可能性的微光。林夏將它嵌入契約簿,寫下:“今日典當:對未知可能性的恐懼,換取擁抱完整自我的勇氣。”
鏡像人機械核心泛起少見的柔和光芒):或許“存在”本身,就是無數可能性共同書寫的答案。
盲眼琴師撥動琴弦,奏出融合矛盾與和諧的新曲):下一站的謎題,又會是記憶的哪一麵呢?
第Σ號宇宙的幻晶迷城逐漸化作漫天星塵,每一粒星塵都映照著不同的人生可能。林夏一行人踏入傳送門時,背後傳來時空沙漏清脆的聲響——那是對無限可能性的溫柔詠歎,也是記憶守護者繼續前行的永恒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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