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天哈哈大笑:“好!到時候本王要親眼看著那個癡兒和他的師父師兄,一起上西天!”
可就在眾人商量計劃的時候。
殿外,一隻木製機關鳥靜靜潛伏在屋簷下,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幾日後的一晚。
夜色如墨,王府地牢深處。
紀雲峰被厚重的鐵鏈懸吊在半空,兩根精鋼鉤貫穿了他的琵琶骨,讓其無法用力,鮮血早已凝固成暗紅色。
幾個輪番上陣的獄卒氣喘籲籲,手中的皮鞭都抽斷了三根。
“廢物!”紀雲峰披頭散發,顯得有些狼狽,但卻精神很好咧嘴一笑,露出帶血的牙齒嘲諷起來:“你們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為首的獄卒氣得臉色鐵青:“媽的,這傻子練的什麼邪功,換個人十條命都不夠我們抽的!”
“休息一會,一會換個辦法收拾他!”
幾個獄卒做到了凳子上休息,都在想著用什麼刑法。
正當幾人無計可施時,地牢鐵門吱呀一聲從外麵打開。
一個佝僂著背的老獄卒提著食盒走了進來:“幾位大哥,該用飯了!”
“來得正好!”獄卒們扔下鞭子,圍上前去。
食盒一打開,酒香四溢,幾人迫不及待地開懷暢飲。
可是眾人幾杯酒下肚後,不過片刻,便都東倒西歪地醉倒在地,鼾聲如雷。
而那老獄卒卻突然直起身子,眼中精光一閃,伸手在臉上一抹就恢複了嚴川本來的麵目。
“師父...”紀雲峰看到嚴川後,有些難以置信,可眼中卻閃著驚喜:“師父,你怎麼在這裡?”
“這些以後再說,我先救你出去!”嚴川上前替紀雲峰解開了身上的束縛。
然後小心地取出紀雲峰琵琶骨上的鋼鉤,又拿出丹藥為他止血療傷。
同時嚴川還發現,紀雲峰居然還被挑斷了手筋腳筋,雖然憑借煆體之軀已經有愈合的趨勢,可想要恢複也需要些時間。
“多謝師父,弟子無能才陷入這種險境,還要師父親自來救!”紀雲峰低頭認錯,眼眶濕潤。
“被人欺負了,就打回去,哭有什麼用?”嚴川低聲道。
等讓紀雲峰勉強恢複了一點行動能力,嚴川在戒指上一摸取出一具屍體,正是聶江。
此時的聶江已經被嚴川製作成了死人傀儡,沒有了活人的意識,隻能依靠傀儡符文有一點人的簡單反應。
緊跟著隻見嚴川雙手掐訣,一道青光籠罩了聶江麵部。
片刻後,聶江的麵容竟變得與紀雲峰一模一樣!
“師父,這是...”紀雲峰被嚴川的手法震驚得目瞪口呆。
“偷天換日!”嚴川簡短解釋:“既然他們設計想要害我們,我們就將計就計,趁機除了他們!”
“並且,為師再送你一個禮物,就是幫你奪得王位!”
紀雲峰一聽眼神激動之色更甚:“師父大恩,弟子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