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哭左手持重劍,右手握白蛇劍,冷冷道:“你就兩隻手,現在看你還能如何模仿我們三把劍!”
沈問秋會意,立刻調整站位。
二人一左一右,再度朝著虛無法殺去,配合得更為完美。
蕭哭左手玄鐵重劍右手白蛇劍在前,沈問秋在後。
身形靠近之後,蕭哭手中重劍猛然橫掃,帶起一陣沉悶的破空聲。
虛無法倉促舉劍格擋,卻被這千鈞之力震得虎口發麻,連退數步。
“好機會!”沈問秋眼中精光一閃,身形快速欺近,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銀虹直刺虛無法咽喉。
虛無法急忙側身閃避,卻見蕭哭的右手的白蛇劍已從另一側橫掃而來。
他不得不狼狽地一個後仰,重劍擦著鼻尖掠過,帶起的勁風刮得他臉頰生疼。
“有意思!”虛無法連續後退,想要拉開距離。
但是沈問秋和蕭哭一左一右,並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不斷加快了攻勢,逐漸取得了上風將虛無法壓製。
“砰!”
突然一個間隙,蕭哭玄鐵重劍帶著千鈞之力劈落,虛無法雙劍交叉格擋,卻仍被這一擊震得虎口迸裂,整個人倒飛出十餘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咳咳...”虛無法單膝跪地,嘴角溢出鮮血。他低頭看了看顫抖的雙手,卻絲毫不懼,反而眼神當中流露出更為興奮之色。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猛地將雙劍一丟,隨後雙臂張開,周身突然湧起詭異的白色氣旋,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扭曲變形。
“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從西海老祖那裡學來的絕技吧!”
刹那間,虛無法身形暴漲,白色氣旋化作滔天巨浪。整個落玄門廣場瞬間被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中,溫度驟降,地麵甚至都結出細密的冰晶。
“這是西海潮生訣?”
兩人頓時臉色驟變,急忙運功抵禦刺骨寒氣。
深夜,皇宮。
禦書房內燭火搖曳,紀雲峰盤膝而坐,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金色氣息。
他雙目微閉,呼吸綿長,顯然是正在運功。
當初他修煉嚴川教給他的煆體之法早就步入瓶頸,再也難以進步,現在隻能開始嘗試修煉其他功法。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
“陛下,有信來報!”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
紀雲峰眉頭微皺,緩緩收功。
金色的氣息如潮水般退回體內,他睜開雙眼,沉聲道:“進來!”
一名身著黑色勁裝的炎武衛快步走入,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個細小的竹筒:“西境飛鴿傳書!”
紀雲峰抬手一招,竹筒便淩空飛入他手中。
他輕輕旋開竹筒封蠟,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紙條。
燭光下,紙條上的字跡清晰可見:
“此二人已拿下。”
落款處,一個詭異的黑色紋路印記格外醒目。
那紋路如同幾條小蛇彼此糾纏,與虛無法額頭的印記一模一樣。
紀雲峰瞳孔微縮,手指不自覺地收緊,紙條瞬間化為齏粉。
“退下!”他聲音平靜,卻透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炎武衛不敢多言,連忙躬身退出。
等到房門關閉,紀雲峰這才歎了一口氣。
“師父啊師父,你真的回來了嗎?”紀雲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有些頭疼:“希望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