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被燒毀的茶樹,心裡又氣又急。曉霞在一旁哭個不停,我摟著她肩膀說:“曉霞,彆哭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咱得趕緊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查出是誰乾的。”
曉霞抽抽搭搭地說:“能是誰啊?之前就有人搗亂,會不會還是那幫人啊?”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有可能。但沒證據也不能亂說。我這就給李警官打電話,讓他來看看。”
說完我就掏出手機給李警官打電話,把茶園著火的事兒跟他說了。李警官說:“小劉,你們先保護好現場,我馬上帶人過來。”
掛了電話,我跟曉霞說:“李警官馬上就到,咱先在這兒等著。對了,你去問問其他叔伯嬸子,看著火前有沒有發現啥異常。”
曉霞點點頭,擦了擦眼淚,就去找其他人問情況了。不一會兒,李警官帶著幾個警察就來了。李警官跟我打了招呼,就開始勘查現場。
過了一會兒,曉霞回來了,跟我說:“劉哥,我問了一圈,張嬸說她傍晚的時候看見有個陌生人在茶園附近轉悠,但是沒看清長啥樣。”
我跟李警官說了這個情況,李警官皺著眉頭說:“看來很有可能是人為縱火。小劉,你們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把之前茶園被王二蛋那幫人搗亂,還有隔壁村那人來挑事兒的事兒都跟李警官說了。李警官說:“行,我們會調查這幾個人的。小劉,你們自己也要多注意安全。”
這時候,張叔走過來了,憂心忡忡地說:“小劉啊,這茶樹被燒了,會不會影響有機認證啊?”
我心裡也沒底,但還是安慰張叔說:“張叔,應該不會。這又不是我們的錯,而且我們可以跟農業局說明情況。您彆太擔心了。”
曉霞也在一旁說:“是啊,張叔。咱先把這事兒解決了,有機認證的事兒肯定也能解決。”
李警官勘查完現場後說:“小劉,現場暫時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們會從你說的那幾個人入手調查。你們要是再發現什麼情況,隨時聯係我。”
我點點頭:“好的,李警官,辛苦您了。”
送走李警官後,我跟曉霞說:“曉霞,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得自己也想想辦法。”
曉霞說:“劉哥,你有啥主意?我聽你的。”
我說:“咱在村裡多安排幾個人巡邏,特彆是晚上。再裝幾個監控攝像頭,這樣要是再有啥情況,也能留下證據。”
曉霞說:“行,這主意好。明天我就去買攝像頭,找人裝上。”
第二天,曉霞一大早就去鎮上買攝像頭了。我在村裡跟張叔他們商量巡邏的事兒。張叔說:“小劉,我跟你嬸子都參加巡邏。這茶園可是咱的命根子,不能再讓人破壞了。”
其他叔伯嬸子也紛紛表示要參加巡邏。我說:“謝謝大家了!咱們分成幾個小組,輪流巡邏,一定要保護好茶園。”
中午的時候,曉霞帶著攝像頭回來了。還請了個師傅來幫忙安裝。師傅在茶園周圍安裝攝像頭的時候,虎子來了。
虎子著急地說:“劉哥,曉霞姐,我聽說茶園著火了,咋樣了?”
我把情況跟虎子說了,虎子氣憤地說:“這也太過分了!是誰這麼缺德啊?劉哥,有啥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我說:“虎子,你釣魚項目那邊也挺忙的。你就把自己的事兒顧好就行。茶園這邊我們會想辦法的。”
虎子說:“劉哥,你這說的啥話。咱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釣魚項目這邊暫時沒啥大問題。我跟我姐夫也來參加巡邏。”
我說:“行,虎子,那就辛苦你跟你姐夫了。”
攝像頭安裝好後,我跟曉霞把監控畫麵連接到了手機上。這樣不管在哪兒,都能看到茶園的情況了。
晚上,巡邏小組開始巡邏了。我跟曉霞也沒閒著,一直盯著手機上的監控畫麵。可是一晚上過去了,啥情況也沒有。
第二天,第三天,連著幾天都沒動靜。曉霞有點著急了:“劉哥,咋回事啊?是不是那人不敢來了?”
我說:“有可能。但咱也不能放鬆警惕。說不定他在找機會呢。”
就在我們以為沒事兒的時候,第四天晚上,監控畫麵裡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我趕緊喊曉霞:“曉霞,快來看,有情況!”
曉霞湊過來一看,說:“這是誰啊?鬼鬼祟祟的。”
我一邊看著畫麵,一邊說:“不知道。我趕緊通知巡邏小組。”
我拿起手機給巡邏小組的張叔打電話:“張叔,茶園這邊有情況,你們趕緊過去看看。”
張叔說:“好嘞,小劉,我們馬上就到。”
沒一會兒,就看見巡邏小組的人趕到了茶園。那個黑影發現有人來了,轉身就跑。張叔他們在後麵追,但是黑影跑得太快,還是讓他給跑了。
張叔打電話跟我說:“小劉,人跑了。沒追上。”
我有點沮喪,但還是說:“張叔,沒事兒。咱有監控,看看能不能看清他長啥樣。”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我跟曉霞仔細查看監控畫麵,但是黑影戴著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臉。曉霞失望地說:“哎呀,這可咋辦啊?還是沒抓住他。”
我說:“彆灰心,曉霞。他既然還敢來,就肯定還會有下次。下次咱們一定能抓住他。”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農業局的陳科長打來的。陳科長說:“小劉啊,你們茶園著火的事兒我們聽說了。你們彆擔心,這不會影響有機認證的審核。隻要你們能保證以後茶園按照有機標準管理就行。”
我連忙說:“謝謝陳科長!我們一定會的。”
掛了電話,我把陳科長的話跟曉霞說了。曉霞高興地說:“太好了,劉哥。這樣我們就不用擔心有機認證的事兒了。”
我說:“嗯,但茶園被破壞的事兒還是得解決。不然我們始終不能安心。”
曉霞說:“劉哥,你說會不會是隔壁村那人乾的啊?上次他來看茶園,就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我說:“有可能。但還是得有證據才行。我覺得可以去隔壁村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找到啥線索。”
曉霞說:“行,明天咱倆一起去隔壁村問問。”
第二天,我跟曉霞就去了隔壁村。我們先找到了村頭的小賣部,想著在這兒能打聽到點消息。
我跟小賣部老板說:“老板,您好啊。我們是隔壁村的,想問您點事兒。您認不認識一個前幾天去我們村茶園找茬的人啊?”
小賣部老板想了想,說:“哦,你說的是不是二愣子啊?他前幾天是說去你們村了。咋啦?”
曉霞說:“我們茶園前幾天著火了,懷疑跟他有關。老板,您知道他住哪兒不?”
小賣部老板說:“他就住村東頭第二家。不過我覺得二愣子雖然愛挑事兒,但放火這事兒他應該乾不出來吧。”
我跟曉霞謝過小賣部老板,就往二愣子家走去。到了二愣子家,我敲了敲門。門開了,一個年輕人站在門口,估計就是二愣子。
我問:“你是二愣子吧?我們是隔壁村的。想問你幾個問題。”
二愣子警惕地說:“你們想問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