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江甯靠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沒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歡呼聲:“老板,聖暉科技掛牌了,淨賺8個億。”
霍弋難得笑了,把手機一扔,托起江甯的屁股抱到身上。手掌扣住她後腦,不由分說地吻下來。
這個吻帶著勝利的興奮和占有欲,江甯被迫仰頭承受,手指無助地抓著他的襯衫領口。
“我不要這樣…”她掙紮著被他壓到沙發上。
“你拒絕不了我。”他眼裡儘是欲望,手掌順著睡衣下擺探進去,“從你抱住我喊負責那天起,就沒得選了。”
江甯彆過頭咬住嘴唇,眼淚砸進沙發縫裡。霍弋吻掉她的淚水,沒停:“哭什麼?之前你被佐侖綁走,那廢物能救你?”
沙發吱呀——作響。
“他才不是廢物,”江甯猛地捶他後背,淚眼朦朧,“至少不會強迫我!”
聞言,霍弋的眼神瞬間陰鷙,原本尚存的一丁點憐惜沒了,近乎粗暴。
“混蛋啊。”
江甯瞳孔一瞬的失焦,隨後用力撓他的後背,男人仰頭喘息,汗水順著完美頸線往下滑,滴在她鎖骨上。
下一秒,迎來的卻是他更凶狠的…
她感覺自己的腰在被掐著扣緊,黑暗中,多重感官恐懼迸發。江甯在眩暈中聽見他的低笑:“就這點本事?真是個敏感的寶貝。”
後半夜,她氣息奄奄地蜷縮在床角,渾身都是紅痕,像失了大半條命。
霍弋慵懶靠坐在一旁,複盤做空報告。做完這一切,他合上電腦,躺下順手把江甯撈進懷裡,掰過她身子,抬起下巴又重重親了一口。
江甯連眼皮子都沒力氣抬動了,任由這人。
半小時後,阿諾德的緊急電話打了進來。
霍弋打開外放,懶洋洋地:“說話。”
“先生,證監會開始查異常交易了。”
他掃了眼時間,淩晨三點,煩躁地鬆開江甯:“操,這群老家夥大半夜不睡覺,老盯著我乾什麼?!”
“備好飛機,兩個小時後飛蘇黎世。”
男人穿好衣服,扭頭看了眼床上的人,呼吸綿長平緩。
他走出臥室,看到客廳那張完全塌掉的沙發,皺眉罵了句:“垃圾。”
樓下,利亞姆早早把車開過來,先生剛上車,他就能感覺到對方心情不錯。
霍弋靠在後座,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煙霧在車廂裡繚繞。
他懶怠開口:“那批血鑽挑出來了?”
利亞姆透過後視鏡看他:“挑了三顆成色最好的。”
“留一顆,”霍弋彈了彈煙灰,“打磨成項鏈送來意大利。”
利亞姆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跟隨先生五年,這位向來嫌女人麻煩,平時有女人搭訕都要損對方兩句,這還是第一次見他要給人送禮物。
他遲遲沒應答,霍弋蹙眉,踹了腳主駕椅背:“聾了?”
“明白了。”利亞姆很快應下。
曲慕岩的酒館昨晚被人砸了。
是她把霍弋關在門外的那個時間段,江甯大致猜到了是他讓人動手的。
江甯知道,她應該和慕岩分手的,若是他因為自己出了任何意外,她回國沒辦法麵對他家人。
中午,公寓管家給江甯打了電話,說有個快遞需要她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