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我不管誰管?”霍弋拔高音量,嚇得管家在門口縮回腦袋,“養的魚生病了還知道換水,你這蠢兔子連魚都不如!”
江甯哭得更凶了,鼻尖通紅:“反正…反正你隻會罵人。”
他氣得發笑,回頭朝管家吼:“明天找個手療師,要女的!”
說完又戳她額頭,“再讓我看見你練超五小時,你彆去學校了。”
“憑什麼!”
霍弋扯過羊毛毯裹住她發抖的身子:“等彈不了琴,賴上我怎麼辦?”
“我才不會。”江甯裹成蠶蛹也要反駁,“彈不了琴我就回香港,要賴也是賴我爸媽。”
“想得美。”他加重力道,滿意地聽見她痛呼,“簽了賣身契就是我的人。”
“你無賴!我什麼時候簽過賣身契?”
“我說簽了就簽了。”
“……”
真皮沙發上,霍弋的掌心溫熱,沿著她小臂經絡一寸寸推壓。江甯縮在他懷裡,鼻尖蹭到黑色襯衫下的薄荷氣息,抽噎聲漸漸弱了。
管家放下熱毛巾,識趣地退出餐廳,臨走前看了眼牆上的古典掛鐘。
這場“虐待”持續了四十三分鐘,先生揉手腕的動作比專業按摩師還細致。
該說不說,霍弋還真有當手療師的天賦,一覺醒來,她手真的不疼了。
上午,江甯站在學院門口,嫩粉色連衣裙被春風吹起裙角。
她握著手機貼在耳邊:“哥哥,我前幾天就已經回佛羅倫薩了,現在在準備下個月比賽的事情。”
隨後,電話那頭傳來江珩沙啞的聲音:“好的,記得按時吃飯,我給你申請了警方家屬保護。”
“你感冒了?”她沒有留意到他說了什麼,反而被聲音吸引。
“最近換季而已。”江珩清了清嗓子,“明天起會有兩位警探跟著你,照片發你郵箱了。”
聽到這話,江甯指尖驟然收緊:“和你在查的那個案子有關嗎?”
“彆瞎想。”江珩提高音量又緩下來,“隻是預防措施。”
他頓了頓,“去年哈蘭的事,哥不能再經曆一次了。”
江甯愣住,望著校門口那輛黑色奔馳,保鏢站在不遠處抽煙。
她踢著地上的小石子,想說霍弋每天都派人跟著的,但害怕哥哥會生氣,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遠處傳來莉莎喊她排練的聲音,江甯把琴譜換到另一邊抱著:“知道啦,你也要小心。”
掛斷電話,她邊走邊點開郵箱裡兩位警探的資料:紮高馬尾的金發女警賽納,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警員海倫,看著年紀和她差不多大。
曼穀警局,老式電扇在天花板上吱呀轉動,江珩收起手機,轉身進了審訊室裡。
他把一疊文件拍在鐵桌上,纏著紗布的手臂隱隱作痛:“查猜先生,解釋下三合公司那艘‘海王星號和’和‘海皇星號’的關係。”
對麵穿著花襯衫的泰國男人聳肩:“警官,我的船去年就報失了。”
“報失文件是去年8月份補的。”江珩翻開航海日誌複印件,指尖點著照片裡模糊的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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