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霍弋吃痛地吸了口氣，卻反而低笑出聲，胸腔震動，“屬小狗的嗎，我還沒哭呢，今天被你那麼冤枉。”
“放開我，我明天就回香港，再也不要看見你。”江甯鬆開口，帶著哭腔喊。
“回香港？不許回去。”霍弋收緊了手臂。
“憑什麼，我就要回去。”江甯用力想掙脫他的鉗製，口不擇言地喊道，“我以後都不回來了，這幾個月就當找了個鴨子，現在玩夠了，好聚好散。”
“鴨子？”霍弋眼皮狠狠一跳，他抬手，啪地一聲，不輕不重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膽肥了？江甯，這種話也敢說？”
江甯被他打得又羞又氣，加上心頭的委屈和酸澀達到了頂點，乾脆破罐子破摔，眼睛一閉，身體一軟，開始裝死，任憑他抱著，就是不理他。
“睜開眼。”霍弋命令。
她緊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就是不睜開。
霍弋氣笑了，低頭就去親她。
江甯偏頭躲開，嫌惡地用手背擦著被他碰到的嘴唇：“臟，彆碰我。”
“你說什麼？”霍弋的聲音冷了下來。
“你臟！”江甯豁出去了，又重複一遍，“碰過彆的女人就彆碰我！”
霍弋怒極反笑：“好，很好，嫌我臟是吧？”
說完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地再次吻了上去，這次更加霸道深入，帶著懲罰的意味。
“唔！”江甯氣得用腳踹他，卻被他用腿壓住。
接著又用手捶打他的背，卻被他單手扣住手腕按在頭頂，兩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團，像兩隻打架的小獸。
折騰了好一會兒，江甯終於沒了力氣，氣喘籲籲地癱在床上。
霍弋也微微喘息著，但依然牢牢控製著她。
“你誤會了。”霍弋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無奈，“那女人是自己湊上來的，我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江甯冷笑：“騙誰呢？你不願意，誰敢強迫你？”
越想越氣，又罵了一句，“渣男！”
“小混蛋。”霍弋回敬她，語氣卻沒那麼冷了，“真不講理。”
他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次溫柔了許多。江甯彆過臉不讓他親，但沒再劇烈掙紮。
片刻後，她小聲問，聲音裡含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酸意：“你以前經常出去，是不是就是和彆的女人喝酒？”
霍弋一愣，隨即哭笑不得：“我是真忙生意。”
看著她泛紅的眼角和微微嘟起的嘴唇，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怒氣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湊近她的耳邊，聲音難得地帶了點哄人的意味：“我就是去喝個酒解悶，家裡有個小醋壇子，我哪敢做彆的？”
“誰是小醋壇子！”江甯立刻炸毛，臉漲得通紅，“我才沒有吃醋。”
霍弋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順著她的話說：“是是是，你不是。”
但他的眼神和語氣分明寫著你就是。
江甯被他看得更加羞惱，又想掙紮，卻被他摟得更緊。
霍弋把臉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吸了口氣，聲音悶悶的：“彆和我吵了好不好，今天夠累的了。”
他的示弱讓她一愣。
江甯這才注意到，霍弋的呼吸還有些急促，身上除了酒味，還帶著夜風的涼意，像是急匆匆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