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氣特彆好,藍藍的天上幾乎沒什麼雲。
老馮和霍弋要去牧場邊上擴建羊圈,原來的地方有點不夠用了。
霍弋已經換上了舊工裝褲和t恤,看起來跟平時西裝革履的樣子完全不同。
安戈娜則帶著江甯去放羊。
昨天買回來的那隻頭頂有棕色卷毛的小羊羔,很快就跟其他羊混熟了,在羊群裡鑽來鑽去,咩咩叫著。
安戈娜打開羊圈門,熟練地吆喝幾聲,羊群就慢悠悠地湧出來,朝著長滿嫩草的坡地走去。
“瞧瞧這天氣,”安戈娜走在江甯身邊,心情很好地張開手臂,“都連續晴了好幾天了,我看肯定是你來了,把好運氣也帶來了。”
她笑著打趣道。
江甯被她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抿著嘴笑了:“哪有,是這裡的天氣本來就很好。”
放羊的路不遠,羊群自己就認得去吃草的好地方。
安戈娜和江甯找了個乾淨的草坡坐下,看著羊群悠閒地啃草。
看著江甯恬靜的小臉,安戈娜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講霍弋小時候的事情。
“霍弋小時候就是個小混蛋。”安戈娜嘴上嫌棄,眼裡卻帶著笑,“主意特彆正,倔得很,還特彆聰明,學什麼都快,可他偏偏不喜歡我讓他學的鋼琴啊,畫畫啊,就愛鼓搗他爺爺留下的那些手槍模型,拆了裝,裝了拆,把家裡弄得到處是機油味。”
江甯聽得津津有味,很難把安戈娜口中那個玩槍的小男孩和現在這個掌控著龐大灰色帝國的男人聯係起來。
“我那時候還想,他不愛藝術,當個音樂家不行,那讀個經濟學,做個正正經經的金融家總行吧?”
安戈娜無奈地攤了攤手,“結果他轉頭就一頭紮進了他爸那邊的生意裡,搗鼓那些…唉。”
這話沒細說,但江甯明白指的是什麼。
安戈娜又講了幾件霍弋小時候的糗事,比如把鄰居家剛刷好的籬笆當靶子打,或者偷偷把老馮的煙藏起來害他找半天。
江甯聽著聽著,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一個小小版的霍弋,板著張酷酷的小臉乾壞事的樣子,越想越覺得反差巨大,實在憋不住,捂著嘴咯咯地笑出聲來。
晚上,一家人熱熱鬨鬨地吃過安戈娜做的晚餐。
江甯看著坐在對麵和老馮低聲說著什麼的霍弋,想起白天安戈娜講的趣事,嘴角又忍不住往上翹。
等晚餐結束,她湊過去,靠近霍弋耳邊,用隻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帶著點小得意地說:“喂,我知道你小時候的光輝事跡了哦。”
霍弋端水杯的手頓了一下,側過頭,眼睛在燈光下帶著點審視,挑眉看她:“你知道什麼了?”
江甯學著他平時那副神秘莫測的樣子,眨眨眼:“不告訴你。”
說完就趕緊縮回身子,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霍弋看著她這副膽大包天還敢賣關子的樣子,眯了眯眼,那眼神看得江甯心裡有點發毛。
他現在沒說什麼,等大家都準備回房間了的時候,忽然起身,走到江甯身邊,二話不說,直接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啊,你乾嘛。”江甯低呼一聲。
“膽子大了是吧?”霍弋抱著她,大步流星地往他房間走,聲音壓低了,“知道點陳年舊事就敢囂張?”
進了房間,霍弋用腳把門帶上,然後幾步走到床邊,把江甯放了上去。
不等她爬起來,他高大的身軀就壓了下來,直接把她困在身下。
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就重重落了下來,又急又深,親得江甯喘不過氣,手腳並用地推他。
“唔,霍弋,你放開。”江甯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抗議。
霍弋稍稍鬆開一點,氣息還有些不穩,額頭抵著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裡像深潭,緊緊鎖著她,聲音低沉又霸道:“還敢不敢囂張?嗯?”
“不…不了。”江甯被他的眼神弄得心跳加速,想往後退,卻退無可退。
“不敢了?”霍弋哼笑一聲,一隻手已經不客氣地開始解她連衣裙背後的扣子,“我看你是欠收拾。”
話音未落,吻又落了下來,又重又急,親得江甯氣息不穩,身體發軟。
連衣裙的扣子很快被解開,滑落到地上。
江甯身上隻剩單薄的裡衣,她紅著臉推他:“霍弋,彆,這是在你爸媽家呢,能不能克製點。”
她真怕樓下聽見動靜。
霍弋卻不在意,一邊繼續親她,一邊啞著聲音說:“怕什麼,二樓就我們倆,隔音好得很。”
說完輕鬆地把躺在那的江甯抱了起來。
江甯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你乾嘛?”
霍弋抱著她徑直走向房間附帶的浴室,理所當然地回答:“身上都是羊膻味,當然是洗澡了。”
浴室的門哢噠一聲關上,江甯的臉更紅了,把臉埋在他肩窩裡,小聲嘟囔:“流氓。”
霍弋低笑一聲,抱著她踏進浴缸,熱水立刻包圍了他們。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江甯的黑發,聲音沙啞:“這才哪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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