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腳下的力道大了隻聽“咯吱”一聲,緊接著老張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啊!我的腿。”
隨後,老張頭弓著身子跟個蝦米似的,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此時聞訊而來的村民紛紛趕來,當然其中還有林芳的男人白文山。
村民過來紛紛問發生什麼事了,有好事的,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村民聽後,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林芳,而白文山的臉上的表情也是變了幾變,臉紅脖子粗的伸手卡住林芳的脖子,惡狠狠的說:“說,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林芳沒想到白文山會這麼做,本能她伸手想掙脫開白文山卡住自己脖子的手,隻是這一下就亮出了她手上的金戒指,這下什麼都不用說了。
白文山對著林芳臉上連扇幾個巴掌,打得林芳趴在地上好久都起不來,隨後他走到老張頭的麵前,在他肚子上踹了幾拳:“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你敢動我媳婦。”
眼看老張頭再被白文山打,人都喘不上來氣了,於秀蓮趕緊跑過去護住老張頭:“你這人說話,蒼蠅不叮無縫蛋,你以為你媳婦是個好東西。”
說著話,於秀蓮上去抱著老張頭,假裝不經意間腿跪在了他的斷腿上。
老張頭疼得額頭上的青筋突起,咬著牙想推開於秀蓮,可就是騰不出來一隻手。
於秀蓮看著老張頭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打幾拳疼兩下就沒事了,那多沒意思,要讓他一輩子記住疼才有意義。
見老張頭疼的話都說不出來,臉上密密麻麻的商會,於秀蓮換了姿勢但是腿上的跪著的地方一下沒挪動,假裝關心地說:“你這是怎麼啦?”
被於秀蓮的膝蓋在老張頭的斷腿上轉了這麼一圈,老張頭疼的怒目圓掙,人直接就昏死過去。
眼見老張頭昏死過去,剛才動手的人都害怕了,這要是老張頭出事了,誰也跑不了,當然同樣的害怕的還有林芳,如果老張頭真出事了,那麼他們的事情就包不住了,到那個時候,白文山就是再窩囊也不會再要她了。
她已經被休過一次的女人了,若是再被休一次,她以後還怎麼有臉活啊。
於秀蓮起身拍拍手上的土,假裝抹了一把臉上不存在的淚:“我家男人情緒一激動就容易暈,讓大家擔心了。”
眾人一聽是情緒的原因那就說和自己沒有關係了,林芳也暗暗呼了一口氣,暗自捏了一把汗。
“可,他搞破鞋的事,我還要找工會好好說道說道的。”
聽於秀蓮這麼一說,剛剛懸著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這要工會知道了,肯定是要通知村委會的,那豈不是全村人都知道了?不過抬頭看看現在村裡的人也來了不少,想要瞞是肯定不行的了。
正在林芳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趙剛帶著人找了過來。
原來,一大早趙剛就帶著人去了白文山家抓人,結果撲了空,後來一打聽才知道白文山過來看熱鬨了,隻是白文山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他看的熱鬨是他老婆和他親家的熱鬨。
趙剛帶著人看到這一幕,不由的震驚,這是又發生了什麼事了。
經過多方詢問,得知情況後的趙剛看向於秀蓮的神情變得複雜了許多,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被白家折騰成這樣,她怎麼之前一點都沒有發覺?不是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敏感嗎?
於秀蓮被兩個公安同誌攙扶著,眼神中透著落寞與悲涼。
趙剛看著地上昏死過去的老張頭,叫人趕緊撥打急救電話。
於秀蓮看看地上的老張頭淡淡地說:“不用著急他,他情緒一激動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