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打拚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過上躺平摸魚的幸福生活嗎?
他可不想天天親自下場去跟那些花花草草打架。
他的終極理想,是當一個幕後的、受人敬仰的、可以隨心所欲當甩手掌櫃的“皇帝”。
所以,培養出一批能打的、靠譜的下屬。
讓他們去代替自己調教雌小鬼瑪娜生態就行了。
嗯,想想就覺得……巴適得很!
當常黎一行人即將進入獵荒者營地時,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從內部傳來。
是鏡南。
不是,你是每次都會刷新在這的NPC是不。
這位燈塔的航行指揮官,顯然是收到了消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她穿著一身乾練的製服,步履匆匆,臉上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焦急。
然而,當她走出閘門,看到營地裡的景象時,她那優雅從容的姿態瞬間凝固了。
她的目光越過歸來的獵荒者們,越過那些傷痕累累的重力體,最終定格在了那台靜靜矗立的泰坦身上。
以及從它身上下來的常黎時。
她那雙總是波瀾不驚的眼眸,此刻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問什麼,卻發現任何問題在眼前這個龐然大物麵前都顯得那麼蒼白。
她剛想來跟常黎彙報兩位荷光者的事,但她在見到常黎的時候,覺得一切的無所謂了。
“歡迎回來,常黎顧問。”
她頓了頓,指了指BT,問道,“這個……也是你的‘底牌’之一嗎?”
常黎回答得雲淡風輕:“哦,你說BT啊。不,他不是底牌。”
他微笑著,說出了一句讓鏡南和剛剛勉強平複下心情的馬克,都再次心跳驟停的話。
“他是我兄弟。”
【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你,但我仍要自我介紹。我是先鋒級泰坦BT7274,很高興認識你,多謝你在初次見麵對鐵馭的關照。】
?你說這個是要乾嘛?
不過常黎沒深究這個,他轉頭對著鏡南道。
“馬克已經把藥送過去了,不用擔心了。”
確認了最關鍵的任務已經完成,鏡南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之前所有的擔憂和焦急,在這一刻化為了實實在在的安心。
她看向常黎,眼神複雜,感激中又帶著幾分探究。
然而,這份安心沒有持續太久,她想起了什麼事。
鏡南的神色很快就變得複雜起來,甚至可以說是……古怪。那是一種夾雜頭疼和一絲“不知該如何開口”的糾結表情。
“常黎顧問,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如何彙報。”
她斟酌著用詞,似乎在組織一種能讓自己都信服的邏輯。
“說吧,什麼事?”常黎並未察覺到鏡南表情的微妙變化。
我臭開子一個什麼沒見過?
鏡南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終於開口道:“是之前的通訊中,關於那兩位荷光者的。”
她猶豫著,還是開了口。
常黎臉上的微笑僵住了。
他眨了眨眼,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他看著鏡南那一臉“我很嚴肅我沒有開玩笑”的表情,大腦宕機了片刻,才緩緩處理完這句話的每一個字。
每個字自己都認識,連起來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他的眉頭緩緩皺起,臉上寫滿了茫然與不解,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
“什麼叫……荷光者梵蒂將荷光者梵律綁到我房間裡等待接受處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