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後,霍星雲處理完當日的文件,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拿起手機撥通袁學武的電話。
五六分鐘後,袁學武敲門進入辦公室,霍星雲笑看著袁學武開門見山的問道:“周鬆傑沒去煙台?”
袁學武咂嘴搖頭走到辦公桌前看著霍星雲:“沒有,三點半之前,我給周鬆傑的郵箱發了交易地址,但去交易地點的不是周鬆傑。十分鐘前,我把路上巡邏的警察照片發給了周鬆傑,假借路上警察增多的借口,誣陷周鬆傑敢報警。等晚上七、八點鐘,我再把你做的假視頻發去周鬆傑的郵箱,後天周日下午,再給周鬆傑發二次交易地址,並把贖金增加到兩千萬。”
“張國棟和周鬆傑不會一直躲在公司裡吧……”
袁學武聳了下肩頭,表情無奈的歎了口氣:“張國棟從醫院出院後,就沒回天地雲廷住所,周鬆傑家裡隻有他老婆和兩名保姆,周鬆傑自從張國棟出院後,就沒回去過。他老婆很少出門,半個月時間隻出去了兩次,而且兩次都是周鬆傑的保鏢護送她去勝宇集團。”
霍星雲沉默片刻暗歎搖頭:“周鬆傑的老婆彆管了,就算抓到她,對張國棟也沒有任何威脅作用。繼續想辦法引出周鬆傑,隻有讓周鬆傑身敗名裂,才有可能阻止勝宇集團上市。”
看到袁學武點頭應好,霍星雲起身揮手示意袁學武離開,轉身走向李思靈的辦公室。
勝宇集團內,周鬆傑怒氣衝衝的直接推開張國棟辦公室的房門,怒目瞪視著正和孫若雪坐在辦公桌前說話的張國棟,舉著手機走到辦公桌前,把手機懟在張國棟眼前。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不要管浩浩的事情?綁匪已經知道你報警了,你不是說了不會報警,肯定會把浩浩贖回來的嗎?”
張國棟眉頭緊蹙看著周鬆傑手機裡的照片,伸手奪過手機連續翻了幾張照片,抬頭回瞪著周鬆傑怒聲喝斥:“去煙台的人肯定沒有報警,照片裡的警察都是過路的巡警,肯定不是抓捕綁匪的。”
周鬆傑臉色陰沉的盯視著張國棟:“綁匪已經察覺沿途警察增多,很肯定的說我們報警了。我又不知道對方的電話,萬一對方撕票……”
張國棟輕哼一聲,抬手拍了下周鬆傑的肩膀:“對方如果真是綁匪,他們綁架浩浩的目的不外乎是為了錢,但浩浩失蹤已經三四個月了,我覺得還是先讓你和浩浩通話,確定浩浩真在他們手裡,再跟綁匪談條件。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肯定沒有報警。如果你不信我,綁匪要的一千萬,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你自己找人去交贖金,但你絕對不能離開公司親自去交贖金。”
“真的?你真沒報警?”
張國棟舉起右手發誓:“我肯定沒叫他們報警,綁匪隻要一千萬,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千萬,置浩浩的安危而不顧呢。”
周鬆傑盯視著張國棟的眼睛看了十幾秒後,突然開口說道:“你把一千萬先借給我,我給你寫借條,明天我就把我的房車全賣了,能賣多少就先還你多少,剩下的……”
張國棟抬手重重的拍在周鬆傑肩膀上,語氣嚴厲的斥責道:“鬆傑,說什麼呢?不說我們沾親帶故的,就算不是親戚,就憑我們幾十年的交情,我怎麼可能讓你打欠條。綁匪肯定是要現金的,現在轉賬給你,你也要去銀行取出來。等晚上去煙台交贖金的人回來,我就叫他們把一千萬現金給你。但是,不管你讓誰去交贖金,你都不能離開江城。”
周鬆傑連忙點頭急聲應道:“好,好,你把錢給我,我肯定不會離開江城,我連公司大門都不出去。”
張國棟微笑點頭,坐回辦公椅上手指著孫若雪身旁的座椅:“坐下歇會,證監會已經通過了勝宇集團的上市申請,半個月後就是勝宇集團上市的輔導期,如果順利的話,下半年公司股票肯定能上市。”
周鬆傑依言坐在辦公桌前座椅上,轉頭瞅了眼孫若雪,隨後目光移向張國棟。
“陳自強已經離開江城好幾天了,至明不是說任潔如和陳笑笑都中槍身亡了嗎?怎麼陳自強還沒回來?江強集團也沒有任何動作?”
張國棟的眉頭頓時緊皺成川字,伸手指了下孫若雪:“我和若雪剛才就在討論這件事,任潔如和陳笑笑是陳自強的逆麟,按理說,任潔如和陳笑笑遇害,陳自強不可能這麼冷靜,但是案發已經五六天了,陳自強不僅沒有絲毫動作,人也去了國外到現在也沒回來,這件事很不正常……”
孫若雪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身體,目光堅定地看著張國棟:“我覺得陳自強之所以沒有回來,可能任潔如或者陳笑笑沒死,隻是身受重傷,經過及時的搶救後,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轉危為安。所以,陳自強才放心地留在國外,沒有立刻趕回來。”
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緒,孫若雪繼續說道:“之前霍星雲去郴州說要成立分公司,任潔如和陳笑笑出事的第三天,霍星雲就回到江城,正常去盛雲集團上班。如果陳笑笑真的遇害,霍星雲肯定會去新西蘭見陳笑笑最後一麵,之所以沒去新西蘭,是因為陳笑笑還沒死,陳自強沒讓霍星雲去新西蘭。但陳自強和霍星雲肯定猜到傷害任潔如和陳笑笑的人,是鄭家派去的,說不定已經派人去了香港,暗中謀劃對付鄭家。”
張國棟緊鎖著眉頭沉默了幾十秒鐘,伸手拿起手機,起身走向窗前撥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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