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鄭至明會不會與我們和解,鄭嘉偉都不可能交還給鄭至明。”
王宏偉表情無奈的歎了口氣:“希望能拖延一段時間,讓我們的分公司步入正軌。這次的機會可以借助胡梁兩家的人脈資源,是我們打入兩廣地區的最佳時機。”
霍星雲哈哈一笑,抬手拍在王宏偉的肩膀上:“不要自己胡思亂想了,先看看鄭蘇兩家的反應,若是他找我們和解,那我就儘量拖延時間,但若鄭蘇兩家跟我們繼續對抗,那我們隻能與他們血戰到底了。”
王宏偉讚同的點頭,輕推在霍星雲的後背上,笑罵道:“該你了,說好了啊,一個球十萬,我得給我兒子多存點奶粉錢……”
“哈哈,我兒子月底就出生了,先把紅包準備好……”
說笑間,霍星雲三人不再商談鄭蘇兩家的事情,專心的打起台球。
晚上八點多鐘,外灘薈陳家彆墅內,陳自強看到鄭至明打來的電話,拿起手機看向坐在一旁的任潔如,語氣疑惑的問道:“鄭至明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任潔如同時眼神疑惑的對視著陳自強:“接電話吧,是不是發現星雲的下落了?”
陳自強思索幾秒後點了點頭,舉起手機接通來電。
“鄭老板……”
手機裡立刻傳出鄭至明的怒吼聲:“陳自強,你不是說嘉偉墜樓身亡了嗎?為什麼嘉偉還活著,還被那個小畜牲逼著接客……”
陳自強愕然挺直身體,看了眼任潔如後,放下手機按下免提,對著手機話筒大聲問道:“你說嘉偉還活著?我也是聽霍星雲說嘉偉已經死了,他還給我看了嘉偉墜樓身亡的照片……”
“死了?現在有幾家網站上同時出現嘉偉的視頻,還指名道姓的點明了視頻裡的女人就是變性後的嘉偉……霍星雲那個小畜牲到底在哪?我要殺了他……”
陳自強嘴巴張合幾次,抬眼看向任潔如,看到任潔如探身湊近,急忙伸手捂住手機話筒。
“難道說星雲並不想把鄭嘉偉交出來,所以就故意捏造了一個嘉偉跳樓自殺的謊言?”
陳自強緊緊咬著牙關,眉頭緊鎖地沉思著,而此時他手中握著的手機聽筒內,還不停地傳來鄭至明憤怒的斥責聲。
陳自強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抬起手將手機舉到耳邊,用一種非常急促的口吻對鄭至明說道:“至明兄,稍安勿躁!我先看一下視頻,也許可以通過視頻中的那個男子,順藤摸瓜地找到嘉偉現在究竟在哪裡......”
“怎麼找?視頻裡麵的男人臉上全都被打上了厚厚的馬賽克,根本看不清相貌!看到的隻有嘉偉的相貌.....”
聽著鄭至明急得有些語無倫次的叫喊聲,陳自強加大說話音量打斷鄭至明的話:
“好啦,我會先看視頻......”
不等鄭至明回話,陳自強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猛地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朝著臥室門口走去。一旁的任潔迅速起身,緊跟著陳自強快步走進陳自強的書房。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左右,陳自強終於按下了播放器的暫停鍵。他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任潔身上,同時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緊蹙眉頭的任潔如低聲問道:“嘉偉真沒死,星雲不肯把嘉偉交出來?”
陳自強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很可能鄭嘉偉就沒逃去那個樹林,手表是星雲派人故意放在樹木裡的,撿到手表的也不是普通情侶,而是星雲安排的人……”
任潔如臉色略顯蒼白,語音也顫抖起來:“星雲猜到鄭至明已經掌握了我和笑笑的行蹤,故意讓鄭家發現鄭嘉偉的手表在我們公司的倉庫附近,讓鄭家認為是我們把鄭嘉偉抓起來的,從而讓鄭家把怒火遷怒到我和笑笑頭上……?”
陳自強發出一聲長歎:“當時鄭至明以放回鄭嘉偉為條件,才肯出售至嘉集團股份,但星雲害怕事情敗露,就編造出鄭嘉偉已死的視頻,又以涉及命案,隻讓我們看了視頻,沒讓我們把視頻發給鄭至明。現在鄭至明肯定認為我們和星雲串通……”
任潔如突然伸手緊握住陳自強的手腕,急聲叫嚷道:“星雲想置笑笑於死地,那我們做了這些,星雲肯定還是不會娶笑笑的……”
陳自強沉默不語的怔愣片刻,緩緩閉上眼睛躺靠在椅背上。
兩三分鐘後,任潔如伸手推了下陳自強,看到陳自強睜開眼睛,立即急聲說道:“有沒有可能這些視頻是鄭嘉偉在世的時候拍的,之前星雲就給鄭至明和張美霞看過鄭嘉偉接客的視頻,我不相信星雲能這麼狠心對笑笑下如此毒手,我和笑笑在新西蘭的時候,星雲每周都給笑笑打電話,在電話裡還提醒笑笑注意安全。”
陳自強愣了幾秒,坐直身體伸手點開視頻播放,盯著視頻看了一會後,早已麵紅耳赤的任潔如伸手奪過鼠標按下暫停。
“彆看了,都沒穿衣服,星雲說鄭嘉偉墜樓身亡才兩個月,就算是現在拍的視頻,也無法從視頻上看出視頻的拍攝時間。”
陳自強轉頭看著任潔如緩緩搖頭:“雖然看不出拍攝時間,但視頻裡的男人身體都很強壯,手掌的五指粗大,明顯是長期處於體力勞動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鄭嘉偉接客的人群,應該是從事體力勞動的工地民工。”
“你是說星雲把鄭嘉偉送去了建築工地?盛雲集團的項目工地?”
陳自強沉吟片刻點頭發出嗯聲,舉起手機站起身來,撥打著電話走向書房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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