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蕙理所當然:“這件衣服就是這樣的啊,你要是穿的自在不就白訂了嗎?”
如果隻是要設計一件穿的自在的衣服,那至於讓伊波等大師那麼愁嗎?
“你再把肩膀打開一點,”李蘭蕙霸道,“就像最開始量體一樣。”
許義搖搖頭示意不是衣服的問題。
他行動有些僵硬,直著腰張著肩走到李蘭蕙邊上。
李蘭蕙看許義走的那麼艱難,向著許義靠近。
湊到了許義身邊,“怎麼了?”
許義微微低頭,隻要不是塌腰,衣服還算沒有太強的束縛。
“我覺得...這件衣服太珍貴了,我有點不敢穿。”
李蘭蕙更加不解,臉上罕見地出現了疑惑的表情:“不是你要用vicuna做嗎?”
你百萬級彆的車說踩就踩,怎麼還會在意這70萬的衣服了?
許義搖搖頭,說道:“不是錢的事情,是...我覺得這件衣服...有點過於珍貴了?”
李蘭蕙歪頭。
“就是,它是那麼多大師的心血,為了這件衣服花了這麼久的時間和心思...”許義解釋說。
李蘭蕙懂了,不是怕錢,是怕糟蹋了彆人的心血。
善良的許義嘞。
李蘭蕙指了指許義身上這件衣服,對著伊波說道:“這件衣服,如果穿壞了,你們還能做出來嗎?”
伊波笑了笑,很自信地回應:“除了vicuna,其他的工藝我們已有腹稿且足夠熟練,隻要vicuna足夠,我們就能複刻出來。”
李蘭蕙聽完,回頭看著許義,“明白了嗎?隻要你錢夠,你就彆拘謹。”
vicuna雖然珍貴,但是自從vicuna珍貴開始,p就開始保護和養殖駱馬,整個安第斯山脈上全是他們p的人,隻要錢夠,肯定是買的到的。
李蘭蕙見許義還是拘謹,乾脆一把牽起許義的手,然後轉圈。
是的,拽著手轉圈。
許義:“啊?”
轉了兩圈,李蘭蕙還拽著許義的手,甩了兩下,甩的衣服陣陣漣漪。
是的,漣漪。
因為毛皮太柔太順,即使做了金線,也依舊順滑。
許義見李蘭蕙這樣糟蹋衣服,趕緊製止了李蘭蕙。
遠離李蘭蕙,乖巧得如同石刻雕像。
李蘭蕙無奈。
決定回家之後再調教許義。
對著伊波說道,“試衣好了嗎?”
伊波混跡利益場多年,自然看得懂李蘭蕙剛剛是在乾什麼。
加上問題,大概理解了是李小姐想讓許先生適應衣服,不過於拘謹。
決定幫助李小姐,對許義說道:“還差一點,可能需要許先生按照我的指令做些動作。”
李蘭蕙讚賞地看了伊波一眼,可以考慮回家跟老媽提一嘴伊波了。
之後,伊波指揮了許義做了些,坐,站,彎腰,轉身,低頭,單膝跪地等禮儀動作。
見許義身形還是很僵硬,無奈,向李蘭蕙攤手。
李小姐,我儘力了。
李蘭蕙點頭示意,了解了。
“就到這裡吧。”伊波說道,然後又上前幫許義脫下衣服。
“這次試衣結束,下次應該就能做好成衣,大概十月底就能做好。”
許義如釋重負,點頭道,“好。”
這一件凝聚了幾位大師十幾天的心血的衣服,他穿著是真不自在啊。
尤其是聽到這件衣服是大師們想了很多辦法才做好之後。
脫下vicuna,許義重獲自由。
趕緊活動了一下手腳和肩膀,原本筆挺的肩又垮了下來。
李蘭蕙瞥了一眼一下就“醜”了下來的許義,直接一掌刀,豎著砍在許義的背上。
“男人還是把肩膀打開好看些。”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