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鐘韻舟去簽下了股份購買同意書,我和蔣峻同時去見了他。”
“當時的他才應付完幾個來試探的。”
“合同購買同意書的簽字很輕鬆,輕鬆的蔣峻都有些不可置信,也是徹底相信了鐘韻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鐘韻舟跟蔣峻說,所有的錢仍我們所用,除了一位員工過來監督錢的流向外其他不會對公司進行任何指指點點。”
“這可以說是天平集團簽過最寬鬆的合同。”
“寬鬆的讓蔣峻不敢置信,當時我的父親並沒有參加這次見麵,但是事後蔣峻肯定會告訴我的父親,之後可能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李蘭蕙喝了口水,把許義走後發生的事情全部說給了許義聽。
許義揉著李蘭蕙的腿,點頭道:“那你呢?”
“我其實更關心你這幾天乾了什麼?”
李蘭蕙看著許義的手。
其實她的腿並不酸,真正累的是腦子和嗓子。
不過許義已經給她倒了蜂蜜水了。
——該慶幸許義上次想吃甜的家裡留了蜂蜜嗎?
揉吧,給他揉了。
“第一天回家,主要是見了父親和母親,畢竟明麵上還是我的生日宴。”
李蘭蕙到家的第一天就乾了兩件事,彆的事情李承平和蔣峻都沒有讓她摻合。
算是父母小小的彌補。
第一件事是選禮服。
全是按照她的尺寸和風格做的禮服。
最後也是選了與她風格極其不符合的紅色禮服。
也是宴會上那件驚豔四方的禮服。
“選完禮服之後就是背資料,那些長輩的資料,那些值得拉攏的人的資料。在我背資料的時候,蔣峻則是在準備我的生日宴。”
這也是李蘭蕙腦子和嗓子累的原因。
跟許義那隻要背個名字和產業市值不同。
她要背的是名字,產業,涉及,最近在做的事情,家庭出了什麼問題,有什麼禁忌,又有什麼黑曆史,能聊的話題有那些,還得記一些馬屁話之嘞的。
李蘭蕙為自己找借口,“就是背資料背太多了,所以那天晚上腦子才會過載,突然就...”
她的思緒又飄到了那天晚上,那個眼神,那個單膝下跪的身影。
“嗯?”許義疑惑,“咋了?”
“沒,都怪我,當時沒忍住,不然也不會讓你急急忙忙準備著見我的母親。”李蘭蕙道歉。
冷冷地表情軟了下來,低頭道。
許義看不下去。
這張臉應該久久地高高在上,冷冷地俯視眾生。
而不是露出這副後悔愧疚歉意的表情,哪怕是對他。
愛人不舍得看你進入任何負麵情緒。
“沒有啊,你做了啥?”許義裝傻,“不是我突然走過去親你的嗎?”
“而且啊,這件你的母親不是準備的挺好的嘛?這不是成功了嘛。”許義道,“萬事大吉啊李蘭蕙,你是說這些都在你的計劃之內嗎?那很聰明了。”
李蘭蕙被他說的一笑,又收回。
然後看著被許義抓在手上的腳,調皮地動了動,用腳趾輕輕地捏住許義的衣服。
不安分地左右輕撫。
許義咽了口口水。
李蘭蕙的腳是極好看的,36碼不到37碼,大概跟許義的手掌一樣大。
——你說這巧不巧,你剛好有雙腳,而我也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