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蕙確實醉了過去。
但是在被人抱到床上那一刻,就略微清醒了。
後來被許義用熱水洗臉,更是恢複了精神。
隻是殘餘的酒精作祟,加上對許義的放心。
李蘭蕙安然地閉眼準備睡覺了。
後來...後來就不好說了。
李蘭蕙也真沒想到許義竟然真的動手動腳了。
雖然隻是簡單的擦拭身體。
但是那種有輕有重,酥軟綿綿的感覺,舒適而又有點癢的感覺。
讓李蘭蕙沉醉了過去,差點就睡著了。
好在被某個人熾熱的盯著自己的腿的眼神刺醒。
那裡可不是上半身,那裡可是有最危險的部位的。
然後李蘭蕙就醒了,然後看著許義隻是強撐著給自己洗了個腳。
李蘭蕙放心了。
嗯,許義還是那個許義。
說不上正人君子,但是確實很有分寸。
所以睜開眼最後看了眼許義的背影,李蘭蕙並沒有追究許義的行為。
安安穩穩地睡了一覺。
嗯,比起失眠,讓對象占了便宜,也不算什麼大事對不對?
第二天,多虧了酒精和許義溫柔地“伺候”,李蘭蕙得以睡了一個很安穩的覺。
海邊的清晨聲跟村裡不一樣。
在海岸邊,李蘭蕙是被海鷗的叫聲吵醒的。
她先是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許義,又看了眼體無寸縷的自己。
唔,先不起床了吧。
李蘭蕙想著,保持著自己躺板板的姿勢,就這麼望著天。
自己也隻是簡單給許義擦過上半身和背後,而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許義擦了一遍。
虧了。
酒精啊。
海浪繾綣,雲卷雲舒,伴著海浪與人群的喧囂。
許義緩緩清醒。
李蘭蕙眼神一凝,迅速從走神中清醒過來,趕在許義睜眼的瞬間,側過身,單手撐著自己起來。
也不管隨著棉被滑落,露出光滑的肩膀與刹那的美好。
就這麼保持著眼神的平靜和恰到好處的疑惑看著許義。
許義從睡夢中清醒,睜眼看到的,便是李蘭蕙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那平靜中帶著責問的眼神,還有暴露在空氣中的貧瘠的身材。
也不算貧瘠,隨著許義大半年的辛苦,李蘭蕙的身材比起最開始,豐腴了不少。
許義瞬間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而現在,毫無疑問,李蘭蕙就是在用眼神質問自己,為什麼自己的衣服沒有了,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昨晚上你乾了什麼。”李蘭蕙問道。
許義如臨大敵。
怎麼回答?
許義瞬間就想了很多。
自己昨天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啊!他可是很仁慈很大度很正人君子地放過了睡在他旁邊的睡美人。
怎麼回答?!
首先,撒謊肯定可以排除了,自己撒謊李蘭蕙絕對看得出來。
那肯定要實話實說了,但是要全盤托出嗎?
現在李蘭蕙隻能看到自己脫了她的衣服,身上也沒有留下任何他對她做了什麼的痕跡!
——呸!他就是什麼都沒做。
許義一瞬間心裡有了定奪,對,他就是什麼都沒做!
憑什麼李蘭蕙要凶他啊!
而且脫衣服這種事情可以講,甚至擦身子這種事情也可以坦白!
但是,昨天拍的那一張照片,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