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最後一科放在了1月12日。
大三是考試最早,放假也最早的一級。
許義總算忙完了期末考試。
過不過其實無所謂,重要是去考了。
在考完的第一時間,許義就給信誠海運和顧慶豐一個準確的時間。
這兩個也是鬆了一口氣,好吧,放鬆下來的主要還是信誠海運的董事長、
他倒是家大業大,就算是沒有收入,給全體員工發幾個月工資還是做得到的。
但是一直沒有準話,許義隻是說一句讓他們等著。
這一等便是大半個月,實在是煎熬。
說起來董事長和顧慶豐勾搭在一起時還發生了很多事情。
時間回到伊梓承被除名那天。
董事長離開會議室後,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公司的事情他不用擔心。
即使是除名一個董事,隻要他還在,公司就不會有太大的動亂。
他的秘書肯定能夠處理好的。
他現在回家是需要拿些東西。
拿一些,能夠讓伊梓承身邊的人無法明麵站出來反對除名伊梓承的證據。
不過就在董事長即將到家時,顧慶豐的電話打了過來。
董事長微微皺眉,川彙集團這個時候找他們做什麼?
他們之間直接的合作很少,而且聽說對方與善義公司也沒有關係,那這個時候打過來做什麼?
董事長不解,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顧慶豐一個廢話沒說:“老哥,我這裡有你們伊梓承董事的黑料,要不要?”
董事長眉頭更皺。
他們公司的事情,已經鬨到川彙集團了?
還是說川彙集團隻是平時搜集了他們公司董事的黑料,正好遇到了這次事情?
更深一點想,川彙集團搜集他們公司董事的黑料是想乾嘛?
董事長此刻都有些被害妄想症了。
但他更明白,這個時候任何能夠幫助除名伊梓承的力量都值得團結。
故而說道:“要!你直接來我家吧。”
董事長報了一個深市彆墅區的位置。
顧慶豐點頭:“行,我最近也在深市,我馬上來。”
最近粵省都快成為商業中心了,各家大佬都來到了這裡。
畢竟,信誠海運可是一個龐然大物,無論是給予幫助,還是撕咬下一塊肉,都收獲匪淺。
很快,顧慶豐就到了董事長的家裡。
書房。
顧慶豐在進到書房裡的時候,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摻和到了什麼大事裡了。
又想到了這一周網上關於伊梓承的討論或者說“聲討”。
立即就明白是有人在針對伊梓承。
那董事長的立場呢?
顧慶豐的立場毫無疑問,在電話裡的那一句就暴露了自己是針對伊梓承的一方。
而董事長在之前的種種表現上來看,是將伊梓承當做了繼承人。
這也是拍賣會是伊梓承來而不是董事長去的原因。
可是,現在又將他叫到了書房。
他有些琢磨不透董事長的意圖了。
坐在了董事長對麵,接過管家泡好的茶。
顧慶豐喝了一口茶,事到如今也不緊急了,等看著董事長的反應就好了。
董事長同樣如此,但是在喝了一口茶後,立刻明白了顧慶豐的想法。
於是他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將剛從保險櫃裡拿出來的資料遞給顧慶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