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義懂了。
用渣一點的說法就是。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意。
再渣一點就是。
——我要看到你的行動。
李蘭蕙的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並不帶有背後釣魚的意思。
許義:“我知道了。”
這會他沒試著點頭了。
李蘭蕙勸了一句。
“那些事情之後再說也可以,你不求婚其實也沒關係的。”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將這次訂婚宴處理好。”
許義臉色一正。
隨著他的臉色一正,本來並沒有特彆出色的妝造一下就立體了起來。
沒有明顯的化妝痕跡,但卻給人嚴肅端正的感覺。
讓表情的更加正式,完全收斂了臉上的稚氣和玩世不恭。
許義自己照著鏡子都能看出來的變化。
導致他這一正色又一驚。
緩了一會兒。
才說道:“你們家的那些親戚,很難對付嗎?”
李蘭蕙:“你說的是哪方麵?”
“就是你想的那方麵。”許義回答。
“好不好討好以及得罪後好不好對付的問題。”李蘭蕙挑眉。
她的眉妝已經化好了。
許義點頭。
這就是他擔心的問題。
如果好討好,那沒話說。
如果不好討好,那就準備好得罪之後怎麼對付的問題。
如果好對付,那就無所謂好不好討好了。
可是如果不好對付,那許義就要思考一下是不是該對他們的刁難忍受一下了。
化妝師們在發現兩個人在討論正事的時候,就收起了剛剛的姨媽笑。
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模樣。
這對他們而言幾乎是本能了,聽到任何不該聽到的,都能當做耳邊風。
左耳進右耳出。
李蘭蕙表情平淡:“不算天平集團,就我一個人加上善義公司,足夠單挑他們所有人。”
意思很明顯,對方全是垃圾。
她一個人吊打。
讓許義放心動手!
該討好討好,但要是對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李蘭蕙也會看在親戚的份上不用天平集團下手。
嗯,但是用善義公司碾過去壓力也不是很大。
聞言,許義放心了下來。
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沒問題了,看我輕輕鬆鬆碾壓。”
李蘭蕙:“....不我的意思是儘量友好一點就友好一點。”
畢竟是親戚。
許義:“你放心,在友好這方麵。”
誰對他友善,他就對誰友善。
這些年一路走來的每個人都可以作證。
李蘭蕙也就放心了。
等著化妝師給他們最後最後整理了一下衣服。
便起身前往農家樂門口歡迎。
李家人的大本營在粵省。
而湘州有一個好玩的點,他在大多數時候都被省內人戲稱隸屬粵省。
因為湘州與粵省的交通十分便利,很多湘州人在成年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粵省打工。
同一時間,深市也被戲稱為湘鄉省會。
不過這比湘州近80的人都在粵省打過工的比例來說還是小巫見大巫。
故而,李家人對於從粵省來湘州這件事並不是很抗拒。
對他們來說也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