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馬賽！”
李蘭蕙看著眼前低著頭道歉的許義。
眨巴眨巴了眼睛。
貌似，好像，不用道歉了？
好像許義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開了渠道，破壞許義那不知道是準備乾什麼的計劃。
好像，不用道歉了。
可是那些玩具...
李蘭蕙有些可惜。
不對，她為什麼要可惜...不是，是為什麼許義要道歉？
“啥？”李蘭蕙疑惑。
許義：“啥啥啥？”
許義疑惑。
貌似，好像，李蘭蕙一點也沒有生氣？
不對，再看看，萬一李蘭蕙是在演他呢？
許義低著頭，想要悄咪咪抬眉去看李蘭蕙的表情。
看見了李蘭蕙那帶著疑惑地清冷表情。
——噢，低頭彎腰剛好對視上了。
這還悄咪咪個啥啊，許義直接正大光明地看。
嘴角沒有向下，眼輪廓肌沒有收縮，眉頭還在正常位置，眼神裡帶著的也是疑惑而不是憤怒。
確定了，李蘭蕙真的沒生氣。
“你不生氣？”許義問。
李蘭蕙反問：“我生什麼氣？”
許義身子一縮，李蘭蕙這一反問凶凶的，真的沒有生氣嗎？
現在，阻擋在許義麵前的，是世界十大難題之首：女朋友到底生沒生氣？
女朋友說生氣，可能是生氣，也可能是開玩笑。
女朋友說不生氣，可能是生氣了，也可能是假裝不生氣實則很生氣。
許義遲疑又遲疑。
係統係統，你有沒有賣讀心術？
噢我的係統是個麵板。
“問你呢，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生氣？”李蘭蕙步步緊逼。
許義思考了一下，自己生氣的理由很正常，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李蘭蕙的事情。
——噢已經做了。
但是這個許義本來就是要道歉的。
那就沒什麼了，能直接坦白。
“就是...我...什麼都沒跟你說，就搞了個大動靜，讓你那措不及防。”
許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次事情對李蘭蕙和李家有什麼影響。
但是他能從李蘭蕙突然為了工作上的事情找他，又急忙忙地掛掉電話。
自然，就大概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李蘭蕙急需處理的事情。
所以道歉。
許義詳細說了自己的心理曆程，並全程看著李蘭蕙的表情。
呀咩！果然如網上所說，本來不生氣對象，在坦白了說的事情後，就生氣了。
——說出來要生氣，瞞著更要生氣。
完蛋了！
許義慫慫地看著李蘭蕙的表情越來越黑。
刻在基因裡的妻管嚴基因爆發。
“斯密馬賽。”
李蘭蕙打斷許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許義的胸口。
“在你心裡，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李蘭蕙有些生氣，他們都認識這麼久了，在一起也這麼久了，在一起的時間裡也很少分開。
結果許義還不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
許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