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強調了一下他是副院長的事實。
“坐！不用這麼的緊張，喝水還是喝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蘇凡來之前吃了蜜蜂屎了，這位沈院長臉上的笑容，到現在都還在臉上掛著，對蘇凡也是非常的熱情。
蘇凡總共也沒見過這位沈院長幾次，對他的印象其實全都源自陳成的描述，今天就這位沈副院長的態度而言，顯然是非常的不符合，陳成一直都在對蘇凡灌輸的，‘沈黑子’的壞印象。
“一下飛機就把你叫過來呢，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主要是想問一問你，你剛剛是怎麼發現這架b18的？它可是全世界目前來說，最先進的隱身偵察機！”
b18。
蘇凡現在才知道那架飛機的型號。
不過也僅僅隻是知道名字而已。
“報告院長，我當時......”
聽到沈重的詢問，蘇凡立馬起身準備回答，關於如何解釋自己是怎麼發現這架飛機的，蘇凡在天上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想好了。
不過他的解釋都還沒說出口，就被沈重打斷了。
“不用這麼緊張，坐下慢慢說，就當我們在嘮家常一樣。”
沈重對蘇凡的態度出奇的好，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沈黑子’這麼一個外號，蘇凡甚至開始有些懷疑，這個外號會不會就是陳成為了抹黑人家，故意給起的。
不過蘇凡要是知道，下午的時候，沈重在塔台裡麵氣的直跳腳，叫他‘小瘋子’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以為了。
“院長，我當時也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它剛好從太陽中間‘穿’過去，正好又被我給看到了。”
在蘇凡闡述的時候，沈重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正準備仔細的聽聽，蘇凡到底是怎麼發現對方的，結果茶杯才剛送到嘴邊，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蘇凡的聲音就停了下來，並且沒有再響起的意思。
不是，我都準備聽你分析前因、後果以及過程，還有中間的心路曆程和想法了，結果你這麼兩句話就把我打發了？！
頓時，剛剛泡好的茶水也不香了。
就像是看一部非常好看，讓人欲罷不能的小說，剛看了一個非常精彩的開頭，結果作者直接說下麵沒了，並且已經完結了，你這不是逼人給你寄刀片嗎！不用給我寄刀片，免費的小禮物就行_）
“沒了？”
沈重，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報告，院長，下麵沒了。”
沈重：......
蘇凡的回答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沈重總覺得蘇凡的短句有問題，什麼叫院長下麵沒了？！
對於蘇凡這個學員，沈重還是比較關注和了解的。
畢竟是陳瘋子和歐陽烏龜的學生，並且蘇凡能夠同時擁有兩個老師開小灶，以及打破常規這麼快就能夠單飛，雖然是陳瘋子和歐陽若海在使力，但是沒有他沈重的點頭，肯定是無法辦到的。
對於蘇凡的天賦和能力，還有性格等各方麵，沈重都算是比較了解了，一直認為這個天賦超凡的學員，是一個沒什麼多話的悶葫蘆。
結果沒想到，居然和他那個混蛋師傅一樣，不但繼承了陳瘋子的‘瘋’，似乎還學會了一開口就能夠把人給氣死，還無話反駁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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