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花城隊和眉城隊選手入場!"
廣播聲在體育館內回蕩,觀眾席上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畢竟這隻是第一輪比賽,大多數人都在等著看後麵的強隊對決。
葉河清跟在隊伍最後麵,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他偷偷瞄了眼對麵通道,花城隊的六人正昂首挺胸地走出來,隊長陳風還特意朝觀眾席揮了揮手,一副鬥誌昂揚的樣子。
"咳咳。"葉河清假裝整理衣領,實則用袖口遮住了上揚的嘴角。
裁判是個嚴肅的中年大叔,看見雙方選手就位後。開始宣布比賽開始。
"雙方選手就位。下麵宣讀比賽規則,六人參賽,不得攻擊投降者,一方無選手在場上者判負。下麵我宣布,比賽開始!"
比賽剛一開始,葉河清就悄然施展天賦。
突然,裁判皺了皺鼻子,抬頭環顧四周:"什麼味道?"
花城隊的陳風突然僵在了原地。他的表情從自信變成了困惑,又從困惑變成了驚恐。葉河清清楚地看到,這位隊長的雙腿開始不自然地夾緊,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隊、隊長?"副隊長劉岩小聲問道,但隨即他自己的臉色也變了。他的岩甲天賦讓他皮膚變得像石頭一樣堅硬,但現在這塊"石頭"正在微微發抖。
裁判疑惑地看著花城隊:"
陳風艱難地向前邁了一步,突然——
"噗!!!"
一個響亮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在體育館內回蕩。觀眾席瞬間安靜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劉岩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不、不是我!"他剛說完,自己的肚子就發出一陣雷鳴般的咕嚕聲。
葉河清一臉"關切"地詢問:"花城隊的各位,你們沒事吧?要不要叫醫護人員?"
陳風現在整個人都在發抖,他死死咬著嘴唇,雙手按在腹部。葉河清知道,他正在經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場戰鬥——與人類刻在dna裡的生理本能對抗。
"比賽......比賽......"陳風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但下一秒他的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
"隊長!"花城隊的女隊員驚呼,但她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她死死抓著戰鬥服的裙擺,雙腿交叉站立,臉上的表情像是隨時會哭出來。
觀眾席開始騷動。
"他們怎麼了?"
"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等等,那個聲音該不會是....."
裁判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快步走到花城隊麵前:"你們還能比賽嗎?"
"我們能......能......"陳風艱難地點頭,但就在這時——
"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聲音從他身後爆發,就像放鞭炮一樣。整個體育館瞬間鴉雀無聲,緊接著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
"哈哈哈哈!"
"我的天啊!"
"這是在表演喜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