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夜，空靈才終於停手。
"今天的加練就到這裡。"她看著癱坐在地、生無可戀的葉河清，滿意地點點頭，"明天繼續哦。"
葉河清："......"
這女人絕對是魔鬼！
已老實，求放過！
葉河清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在回去的路上，路過乙等宿舍時，林吞吞打開門，伸出個腦袋。
"葉哥，你晚上怎麼了，整個宿舍樓都聽得見你在訓練場上嗷嗷叫的聲音......"
葉河清心如死灰，知道自己怕是顏麵掃地了。
沒有理會林吞吞，他如行屍走肉般慢慢朝宿舍走去。
當葉河清回到宿舍時，臉已經腫的不成人樣，屁股也翹的足有原先兩倍大。得虧有藥浴可以快速回複，不然明天葉河清就沒法見人了。
"可惡的女人，你等著！等我哪天訓練有成，一定讓你嘗嘗控屎術的厲害！"
第二天，訓練場。
當學員們再次集合時，他們明顯感覺到今天的葉河清......不太對勁。
他的眼神幽怨，周身散發著低氣壓，就連施展天賦時都帶著一股濃濃的怨念。
"順流......算了。"
"飛流直下三千尺，aoe版，九曲黃河萬裡沙！"
"噗通！"
"呃啊！"
"臥槽！效果怎麼比昨天強了這麼多？！"
本來，昨天結束時，眾人已經能在葉河清的關懷下多抵抗幾秒鐘了。像蕭雲霆與軒轅破，甚至可以短暫施展出自己的天賦。而今天......
學員們紛紛捂著肚子跪倒在地，甚至許多人直接喪失抵抗能力，下半身不可名狀之物噴湧而出，就連蕭雲霆和軒轅破都臉色發青，天賦施展到一半直接中斷。
訓練場裡流淌著黃褐色的固液混合物，猶如滾滾黃河裡的沙石。此之謂，九曲黃河萬裡沙。
空靈習以為常的打開空間之門，將大量的汙穢轉移到深山之中，仿佛已經習慣了淨壇屎者這份工作。
深山中，又一次感受天屎降臨的巨猿，也仿佛認命般，接受這黃河之水天上來。
訓練場裡。
林吞吞趴在地上，蜷縮身體："葉河清......你昨晚經曆了什麼......怎麼感覺你帶著情緒......"
葉河清麵無表情："沒什麼，隻是和教官進行了友好的夜間訓練。"
眾學員："......"
"我們信你個鬼！"
空靈站在一旁，嘴角微揚："很好，看來這份訓練計劃卓有成效。"
她看向葉河清，意味深長地說道："白天辛苦你操練他們了，晚上也要繼續加油喔。"
葉河清："......"
回想起夜晚自己要經曆的一切，葉河清身上的怨念更重了。
葉河清不語，隻是一味的對學員施展九曲黃河萬裡沙，似乎要把自己身上的怨念全部發泄出來......
空靈滿意的看著訓練場上："真好，又是學員們努力糞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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