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晚奕一聲令下,四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同時向前踏去,黃金級的威壓彌漫開來。
"四個黃金級......"葉河清打量著那些保鏢。
"知道怕了還不快滾!"司馬晚奕打了個響指,"把他們丟出去。"
四個保鏢同時向前踏步,地麵微微震顫,就在他們即將伸手時。
葉河清麵色一冷,當即準備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順流......"
葉河清的手指剛抬起一半,軒轅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按住葉河清的手腕。
"不是,哥,冷靜,你先住手,有話好說。"軒轅破的聲音罕見地帶著一絲慌亂,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葉河清疑惑地轉過頭,隻見這位向來高冷的軒轅少主,此刻臉色竟有些發青:"我們等下還要在這吃飯呢......"軒轅破壓低聲音,"你的能力......就不要用了吧?"
葉河清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某些不可名狀的畫麵,隱約都有些反胃了:"呃......草,有畫麵了,你說的對......"
四個保鏢已經逼近桌前,厚重的威壓讓水晶吊燈微微搖晃。軒轅破冷哼一聲,起身向前踏出一步——
"轟!"
君王般的氣息如海嘯般爆發,沒有發動天賦,僅僅依靠魔力外放,四個壯漢竟被硬生生逼退一步!
"廢物!"司馬晚奕氣得跳腳,"司馬家花大價錢不是養你們吃白飯的!"
保鏢們麵露難色,被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嚇退,本就讓他們丟了麵子,此刻又被自己主子嗬斥,更是讓他們氣急敗壞。
軒轅破掏出了一枚玄鐵令牌,明晃晃的在四人麵前搖著,令牌上"軒轅"二字龍飛鳳舞,這正是象征軒轅家的令牌。
"你們主子眼瞎,你們也不長眼?"
四個保鏢瞬間麵如土色,他們此刻都認出來這塊令牌,隻有軒轅家直係才能擁有。司馬家雖然在京都有些勢力,但和軒轅家相比,簡直如同螢火之於皓月,黯然無光。
"軒、軒轅大人......"為首的保鏢汗如雨下,都已心生退意,"我們......"
後方司馬晚奕仍在叫囂:"怕什麼!老子可是司馬家的少爺!"
軒轅破眯起眼睛:"司馬家什麼時候多了你這號人物?連我都不認識?"
"回大人......"保鏢聲音發顫,"他是家主一個月前剛認回來的......私生子......"
軒轅破心中恍然,一個月前,他剛進集訓營特訓,確實無從了解司馬家的破事。
"哦?"軒轅破挑眉,"司馬家主今年八十有三了吧?"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司馬晚奕,"看這模樣,也近二十歲了吧?老頭六十多歲造的孽?老當益壯啊。"
葉青鸞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知道老子身份還不跪下道歉!家父司馬東熙!"司馬晚奕仍在不知死活地叫嚷。
軒轅破歎了口氣,越過已經嚇破膽的保鏢,身形一閃——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包廂。司馬晚奕像個破布娃娃般飛出門外,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