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郝癡身形一閃,從哥斯拉頭頂躍下,穩穩落地。
他身披華貴紫袍,麵容冷峻,眉宇間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然而,當他目光掃過滿地狼藉的史家子弟時,眉頭狠狠一皺——
史臻鄉渾身汙穢,臉色鐵青,其餘史家精銳更是東倒西歪,有的還在乾嘔,有的滿臉驚恐,甚至有人已經昏死過去。
整個廣場彌漫著難以言喻的惡臭,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黃金暴雨"。
"畫染!"史郝癡聲音低沉,壓抑著怒火,"你身為畫家家主,竟如此欺辱我史家子弟,是想挑起兩家戰爭嗎?"
畫染聞言,挑了挑眉,誇張地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史家主,這可冤枉我了。你的這些弟子,可不是我動手的。"
他側身一讓,露出身後神色淡然的葉河清,"他們,都是被這位黃金級的,剛滿十八歲的小友,一個人,乾翻的哦。"
聽著畫染這欠揍的語氣,史郝癡氣的胡子都要吹起來了。
"黃金級?"史郝癡瞳孔一縮,目光如刀般刺向葉河清,"就憑他這毛頭小......"
然而,當他看向史臻鄉時,後者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史郝癡:"......"
沉默片刻後,他緩緩吐出一個字:"廢物。"
史臻鄉臉色漲紅,卻不敢反駁,向來運籌帷幄的他今天卻屢次受挫。
葉河清微微一笑,向前一步:"史家主,你的這些族人,似乎不太擅長應對突發狀況啊。"
史郝癡冷冷盯著他:"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軒轅破。"葉河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
"?"
史郝癡不可置信的看了眼眼前的小子:"你是覺得我傻嗎?"
葉河清上下打量了史郝癡一番,然後慎重的點了點頭。
"......"
"?"
史臻鄉在旁邊弱弱的回了一句:"他叫葉河清......"
"葉河清......"史郝癡低聲重複了一遍,眼中寒芒閃爍,"很好,我記住你了。"
話音未落,他周身靈力驟然爆發,恐怖的威壓如山嶽般碾壓而下,整個廣場的地麵都在震顫!
"區區黃金級,也敢在我麵前放肆?今日,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畫染的畫筆在虛空中輕輕一劃,水墨山河瞬間展開,化作一道屏障,將史郝癡的恐怖威壓儘數擋下。
畫染嘴角微揚,眼中卻帶著幾分冷意:"史郝癡,你都比我大一輩的老東西了,還在這欺負小輩?不嫌丟人?"
史郝癡陰森一笑,笑聲如夜梟般刺耳:"桀桀桀......畫染,你很快就囂張不起來了。"
他目光陰冷,緩緩道:"自從你家老頭子死後,畫家缺乏頂尖戰力,早已外強中乾。"
"京都四大家族?太多了。"他張開雙臂,語氣猖狂,"有我史家一家,就足夠了!"
"隻要把你留在這裡——"
話音未落,他雙手猛地一撕,兩道比先前更加龐大的召喚之門轟然洞開!門後傳來令人窒息的威壓,仿佛有某種恐怖的凶獸即將降臨。
畫染眉頭緊鎖,心中暗沉。
的確,自從父親隕落,畫家雖仍位列四大家族,但頂尖戰力已不如從前。而史家這些年暗中積蓄力量,野心勃勃,今日恐怕就是他們撕破臉皮的時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概念·順流而下。"
葉河清的聲音輕飄飄地響起,卻讓史郝癡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