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殼郎,你認識吧?"
葉河清冷眼看向那個被自己拽過來的裹滿屎的人:"那邊那個屎球看到了吧?你學著屎殼郎,把他推回學府。"
"???"
那個兵馬俑露出一個不能理解的表情,他的內心瘋狂呐喊:"這是人類的語言嗎?"
葉河清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屎殼郎,推屎爬沒見過嗎?"
兵馬俑露出的那雙眼睛瞟向那個包裹著佑高丸野藤的屎球,露出驚恐的神色:"讓我......推這個?"
葉河清歎了口氣:"算了,溝通真麻煩。"
"點屎成兵!"
葉河清操縱著兵馬俑身上的屎甲,如提線木偶般,操控起了這個兵馬俑。
兵馬俑全身除了眼睛全部被屎包裹住,無法動彈,不然他一定會呐喊:"為我發聲!"
他僅露出的眼睛裡透露著深深的無助,他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佑高丸野藤化作的屎球走去。
"唔唔唔!雅蠛蝶!)"
他看著自己一步步貼近屎球,然後用覆蓋了屎的雙手推向它。
葉河清輕鬆道:"放心吧,你全是被五穀輪回之物裹住,彆人認不出你的。"
"倒是那個黃毛,露了個頭,想必會被大家認出,被世人銘記吧。"
佑高丸野藤眼裡露出絕望之色:"不要......唔唔唔。"
話音未落,葉河清就操控兵馬俑的屎手捂住了佑高丸野藤的嘴。
"小饞貓,都吃那麼多了怎麼還張嘴要呢。"
佑高丸野藤掙紮著想擺脫屎手,但全身上下隻有腦殼能動,不僅沒法掙脫它,反而隻能導致屎手在自己臉上亂摸,塗抹均勻。
"唔唔唔唔!為我發聲!)"
此時,兵馬俑小小的眼睛裡有大大的絕望,他不可控的推著屎球撞破店門,一步步向街道上走去。
軒轅破看著還剩下的幾個兵馬俑,和瑟瑟發抖的老板,無奈的掏出一張卡:"老板,損失算我的,多有得罪了。"
隨後,五人也心有餘悸的跟了出去。
孔鶴鬆了口氣:"這葉河清......也太恐怖了吧......還好是隊友。"
齊天默默發誓,雖然葉河清還沒揍過他,但這個人,他服了。
待幾人走後,老板雙腿一軟,坐在地上,看了一眼滿地狼藉的飯店:"造孽呀,這店還是轉出去得了......我可不敢再開了。"
當葉河清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外時,那七個原本被硬屎束縛得無法動彈的兵馬俑,身上的硬屎開始慢慢融化。隨著硬屎的溶解,他們的身體逐漸恢複了自由,終於能夠活動自如了。
然而,儘管身體得到了解放,但他們的內心卻依然恐懼著剛剛所經曆的事情。
回想起葉河清那令人作嘔的手段,以及他們自己被硬屎包裹的狼狽模樣,這七個人不約而同地感到一陣強烈的惡心,胃部一陣翻湧,最終忍不住嘔吐起來。
這嘔吐不僅是對身體上的不適的反應,更是對剛剛那恐怖場景的一種心理上的抗拒。
他們無法再去想象與葉河清作對會帶來怎樣更可怕的後果,甚至連一絲這樣的念頭都不敢有了。
"嘔......我們現在乾什麼......"
"還去找老大嗎......"
"嘔!找個屁!你不要命了?他就是一個混混頭子,你賣什麼命啊......"
"溜了溜了,洗洗回學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