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個在岩漿湖裡載沉載浮,像極了火鍋裡翻滾的肉丸,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
為首的那個櫻花人幾番東山再起,又一次次跌入穀底,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身邊的櫻花人身上的防護服在岩漿的侵蝕下滋滋作響,已經快要不堪重負了。
每當有人試圖浮出岩漿湖,就會有一坨精準製導的"黃金炮彈"將其砸回岩漿,濺起的熔漿浪花裡還帶著可疑的金色物質。
"八嘎呀路!防護服要撐不住了!"
一個櫻花人剛吼完,右腿的防護服就"刺啦"裂開一道口子,岩漿瞬間灌了進去。
"啊啊啊!我的腿毛著火了!"
他瘋狂拍打著右腿,可惜岩漿不是那麼容易甩掉的,很快他的小腿就飄出一股烤肉的焦香。
那個賊眉鼠眼的跟班更慘——他的防護服屁股部位破了個洞,此刻正捂著屁股在岩漿裡轉圈:"燙燙燙!火燒屁屁咯!"
為首的那個櫻花人嗅到一絲烤肉的芬芳,最終找到香氣的來源——那個賊眉鼠眼跟班的屁股......
"兄弟,你好香......"
跟班露出驚恐之色,甚至忘了火燒屁屁的疼痛:"???"
葉河清蹲在岸邊,單手托腮欣賞著這幅地獄繪卷,時不時用無儘屎域把冒頭的櫻花人揍回去,動作嫻熟得像是打地鼠遊戲。
終於,為首的櫻花人選擇屈服了:"你到底要怎樣!再這樣下去我們這麼多人都得燙死在岩漿裡,你想被大櫻花帝國追殺嗎?!"
葉河清挑了挑眉:"你就是這樣求饒的?這是道歉的態度?"
"回去再好好反省一下吧!"ini!"
一個小型的從天而降的掌法狠狠落在為首的櫻花人頭上,又一次把他摁了回去。
"我操你......"
"啪嘰!"
聲音戛然而止,對方撤回了一個媽,他被屎掌摁進岩漿裡了。
不過很快,他又浮了上來,怒目圓睜,看向葉河清:"我操你......."
對方又一次撤回了一個媽——屎掌再次降臨到他眼前。。
"啪嘰!"
他又被按回了岩漿裡,這一次,他的麵部防護罩還被屎掌擊碎,熔漿倒灌而入,還嗆了他一大口。
岩漿的味道本就夠嗆,還混合著某種不可名狀的物質,二者在口腔裡迅速反應,刀疤臉恍惚間看到了他太奶奶在彼岸招手。
"啊啊啊啊啊。"
整片熔漿湖都回蕩著油炸櫻花人的哀嚎聲。
為首的櫻花人就這樣被屎掌摁著起起落落,終於,他聽著夥伴們的哀嚎聲,忍不住服軟了,用被岩漿燙到沙啞的聲音求饒道:"對......對不起......"
不過,他的聲音細弱蚊鳴,幾乎聽不見。
葉河清掏了掏耳屎:"你說什麼?大聲點,大老爺們怎麼娘們唧唧的!"
為首的櫻花人羞愧難當,緊閉著嘴,但周邊油炸櫻花人的哀嚎聲越來越大,仿佛地獄裡索命的鬼叫。
終於,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再一次浮出水麵,聲淚俱下道:
"紅豆泥私密馬賽!我們錯了!請放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