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權迦在擂台上瘋狂掙紮,葉河清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微笑:"這就想走了?讓我來給你加把勁——"
"飛流直下三千尺,大便超人!"
隨著這聲吟唱,司權迦身後突然噴射出一道壯觀的黃金噴泉,那璀璨的光芒在燈光下閃耀著奇異的光澤。
這道噴泉是如此持久而有力,強大的反作用力推著他如火箭般衝向擂台下方。
他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身後拖著一條耀眼的金色尾跡,遠遠看去宛如一顆人形彗星——如果忽略那獨特的氣味和成分的話。
觀眾席上有人忍不住驚歎:
"這軌跡,這弧度,簡直是藝術啊!不愧是擒屎皇!"
旁邊的人默默戴上一個口罩:"藝術的代價有點大。"
"叫那個棒子亂認祖宗,遭擒屎皇報複了吧?"
華夏席位上的史尚暃目睹此情此景,不由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那段化身人形飛行器的經曆還曆曆在目,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幻痛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這該死的既視感......"
擂台下方,泡菜隊友們看著一邊噴屎一邊高速逼近的司權迦,頓時亂作一團,仿佛看到了一顆人形生化炸彈朝著他們直衝而來:
"阿西吧!彆過來!快轉向啊!"
"救命!誰帶傘了?不對,誰帶防毒麵具了!"
整個賽場仿佛變成了一場荒誕的鬨劇。華夏席位上傳來壓抑不住的嗤笑聲,而泡菜代表團則麵如死灰,已經開始思考人生:"我是誰?我在哪?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個比賽?"
葉河清站在擂台邊緣,優雅地整理了下衣領,順手撣去並不存在的灰塵,對著台下亂成一團的泡菜選手們露出一個無辜的微笑:
"承讓了。"
此刻,觀眾席上的組校長終於放下茶杯,嘴角揚起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弧度,輕聲自語道:"這孩子,拋開對學府造成的傷害不說,對外總是那麼讓人安心。"
一旁的師涯,想了想多次化身淨壇使者的自己:"真的可以拋開不談嗎?"
這時,樸昌範擦了擦被沾染上黃色不明物質的臉,憤怒地吼道:"這不可能!完全碾壓我們的隊員,華夏替補不可能有這種實力!"
葉河清一臉無辜地眨眨眼,那表情純潔得像朵白蓮花:"我也沒說過我是替補啊。"
樸昌範一愣,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對方確實沒明確說過自己是替補......
"你到底是誰......"
樸昌範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隻是一名平平無奇的華夏正式選手。"
葉河清語氣謙虛得讓人想打人,那姿態仿佛在說"我隻是個普通人,打爆你們純屬業餘愛好"。
葉河清繼續補刀,每一刀都精準地紮在泡菜代表隊的心窩上:"是你們的這位司權迦,非要挑戰我,我不得已才答應他的。畢竟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掃了國際友人的興致不是?"
剛剛從黃金雨中掙紮著爬起來的司權迦聽到這話,頓時兩眼一黑,索性很配合地昏死過去,也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在這種情況下,昏迷或許是最體麵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