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齊天又道,“我給你買了兩件衣服。”
“衣服?”徐菲菲頓時來了興趣,坐起身道,“什麼衣服?”
“兩件旗袍,你這套和荒街不搭啊。”
“旗袍啊,”徐菲菲眼神一亮,“我倒是經常穿旗袍,不過都是現代改良,這裡的應該是原汁原味吧?”
“還不如現代的呢,起碼料子質量就差遠了。”
“你不懂,”徐菲菲翻個白眼道,“要的就是那味道,衣服呢?快拿出來我看看。”
“沒呢,錢不夠,我先訂下了,等有錢了再去取。”
說起錢,徐菲菲一滯道:“昨天那老頭的生意沒做成,咱現在沒啥錢啊,你拿出去的五十還是營業款,不是咱的純收入。哎,你昨天咋不先從那老頭身上敲詐點錢出來再殺了他。”
“咦?”齊天怔道,“倒是忘了,下手確實有點太快,也是他實在不經打。”
“管他呢,”徐菲菲有些興奮地起身,從抽屜裡取了一百四,隻留了兩塊,“走,先買衣服再說,錢等著以後做了生意再填進去就是。”
“好,我去問問鄭屠戶從外麵怎麼開門。”
齊天轉身走進農場。
不一會兒,便從農場中走回來。
沒想到這肉鋪從外麵進入竟然是靠刷臉的。
據鄭屠戶說,自齊天二人入職那天,就已記錄下他們的容貌氣息,隻需站到門口便能打開卷閘門。
至於錢的事,前麵明明說的是每天交回來,齊天進去出來,鄭屠戶卻是一句都沒提。
齊天二人打開隔板走出門。
他伸手進去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隨著咯吱咯吱的卷閘門下落聲,兩人轉身走向成衣鋪。
已經溜達過一圈的齊天一路上給徐菲菲介紹著兩旁的商鋪。
比如雨飛煙所在的如煙會館。
看到會館門口迎來送往的姑娘,和滿臉猥瑣笑容的男賓們,徐菲菲眨眨眼道:“怪不得那個雨飛煙打扮得那麼精彩,原來是做這生意的。”
“多正常,”齊天笑道,“不是說這個和殺人是最古老的行當嘛。”
“倒也是,這事來錢是快,比起其他工作也不辛苦。”
齊天奇道:“不辛苦你是聽誰說的,我可聽說接客多的一天能接二三十個,這還不辛苦?”
“嗐,寧願扶著床頭,不願揮著鋤頭。再說了,絕大部分男人能撐多久,頂多三五分鐘吧,一個鐘大多是九十分鐘,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沒事做。當然也不排除專門吃了藥來的。”
齊天扭頭臉色古怪地看向徐菲菲:“菲菲姐,你知道得挺多啊。”
徐菲菲輕哼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以前演過花魁,還專門請幾位小姐探討過。雖說古代和現代不太一樣吧,這種事其實也大差不差。”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進如煙成衣鋪。
關於如煙這個名字,在進門之前齊天還解釋了一番。
一見齊天二人走進門,剛才接待了齊天的店員立馬再次迎上前。
“客官,可是來取衣服的?”店員道。
齊天點點頭:“我姐來親自試一下。”
店員看向齊天身旁的徐菲菲,眼神不由一亮:“這位小姐生得真是漂亮,您這邊請。”
她帶著齊天二人來到掛著旗袍貨架前,將齊天挑好的兩件旗袍摘出來。
徐菲菲打量幾眼,詫異地回頭看向齊天道:“可以啊你,挑得還不錯。”
“那是。”齊天晃晃腦袋。
徐菲菲拿起旗袍道:“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