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王婉茹,那她淒慘的遭遇已經給我們演示過了,昨晚她就應該開始動手殺人,但昨晚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周全寧附和道:“沒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凶手很可能就是這個探花郎趙元恩了。妻子被辱了清白,還被村裡人沉了井,罪魁禍首是村長的兒子。俗話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對一個將要走上高位的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被淩辱,實在是有點不共戴天的意思。”
齊天看了眼打麥場旁邊的枯井,沉吟道:“今天晚上我們來這看看井裡麵的情況。”
王大錘一怔道:“齊神發現了什麼?”
齊天微眯起眼道:“既然它演這麼多戲想讓我們破案玩,那我們就查查真相。”
其他玩家互相看看眼色。
從荒街傳送過來後,他們每一步都幾乎走得小心翼翼,齊天竟然說是玩?
“還有,”齊天又道,“我們得加快節奏,帶來的豬肉沒那麼多,它要是演上好幾天,我們沒等找到所謂的真相就得餓死。”
眾人一驚,不由齊齊點頭。
雖說齊天帶來的豬肉脂肪不少,烤好後滋滋冒油,吃上兩塊不僅扛餓還頂渴,但光吃豬肉也不是個事。
還不如儘快找真相將凶手引出來。
就算被凶手殺了,總比餓死要好得多。
約定好晚上到來的時間,一行人回到先前住的院子中。
一天過去得很快。
夜色到來時,一眾玩家紛紛走出屋子,由齊天帶頭再次來到寬闊的場上。
以前晾曬麥穀的手段不多,基本就是在村裡尋一處寬闊平坦的地方,整村人一起將收來的麥子到這裡晾曬,這種地方就被稱為場。
經過不知多少年的平整,這塊場說誇張點,從遠處看已光滑如鏡般。
昨夜王大錘等人一直待在屋子裡麵,今夜走在外麵,更覺偏僻農村夜晚的恐怖。
齊天望了望四周。
比起昨晚的月黑夜,今夜更加黑暗。
幾乎是達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從住的地方走到這裡,除了齊天和徐菲菲,其他人都是深一腳淺一腳試過來的。
“齊神,”王大錘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們要做什麼?”
“去看看井裡麵的王婉茹。”
齊天隨口回了一句,邁步走向場旁邊的枯井。
遇見趙元恩和趙元朗二人的事後,玩家們都開始懷疑凶手的真實身份。
見到齊天走向王婉茹被扔下去的枯井,他們互視了一眼,心中雖滿是恐懼卻也隻能連忙跟上。
走到枯井旁,王大錘搶到齊天身前探頭望枯井裡。
外麵都黑得看不到幾米外的路,更不用說是本就黑漆漆的枯井裡了,王大錘左看右看,什麼都看不到,不由皺眉站起身道:“齊神,這什麼都看不到啊。”
齊天上前兩步站到井邊放開神識。
這個枯井停用應該有些年頭,裡麵底部的水汙濁不堪,大概是流下去的雨水。
說起來,仙台村地處黃土高原,極是缺水,打的水井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靠儲存雨水來滿足飲水所需。
隻是這口井應該是村裡專門用來處置一些違反族規的人的地方,齊天的神識探下去時看到了不少人骨,其中一個被關在竹製豬籠裡的正是已經死去的王婉茹。
他略一思索,抬手虛空一抓,王婉茹的身子連帶著豬籠徐徐上升,不多時,便出現在枯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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