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迪斟酌了下措辭:“我們在反思這次對華國的戰役,主要是受了挑撥,在討論如何做出補救。”
“哦?”齊天奇道,“受了誰的挑撥,怎麼個補救法?”
“島國!”甘迪答得斬釘截鐵,“是他們提出您的存在是對世界的威脅,如果不做出反擊,您會一個接一個將其他的國家消滅。”
“所以你們就信了?”
“沒有,就像剛才索羅先生說的,我們之間有誤會。我們隻是想借著這件事和您還有華國談判一下的,真正想挑動戰爭的就是島國,也是島國在您抵達邊境時擅自開火激怒您。我們真的沒有想要開戰的打算,剛才我們就在商議,準備合力懲罰島國向您和華國賠罪。”
這一番話下來,索羅和讚羅塔神色稍霽,看向甘迪的目光甚至帶上了些佩服。
說的話並不難,主要在於時機和角色。
本來應該是索羅來說這番話的,但聽齊天的語氣,對索羅很不滿,那由索羅說可能不僅沒什麼效果,反而會弄巧成拙。
這時甘迪能及時頂上,在殺神齊天麵前,沒有廢話地乾脆說完,同時表達了作為聯軍此時第三大國的立場,起碼沒讓齊天直接發飆。
站在離齊天兩米外的黃金陽,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親眼見證過齊天有多厲害的他,對甘迪等人服軟並不意外。
從邊境到這裡,何止人力不可敵,就是機械也敵不過。
就是他經曆了這麼多,到現在還是有點恍惚,怎麼也沒想到作為普通的皈依者翻譯,能見到當今幾大國的高層人物。
彆說主桌上的這四個,便是甘迪身後現在沒資格插話的十幾個恒河官員,也不是他能輕易見到的。
忽然間,黃金陽有種曆史性大事件的參與感。
雖說是被提過來提過去的有點招笑,但後世記載的這段曆史中,絕對會出現他的名字。
也算是變相地名垂史冊了。
一念至此,他甚至精神都有些抖擻起來。
齊天嗬嗬一笑。
若隻是修真界的齊天,從邊境開始大概就不會找上這些人說些有的沒的,一路打殺過去便是。
地星的人類數量固然很多,沒有修士守護的話,以他如今的化神期修為,殺起來比開水澆螞蟻洞難不了多少。
但渡劫失敗重生後,真氣、法寶、神念全都不複存在,自那時起,他就隱隱感覺前世修煉的速度快則快矣,卻總差著點什麼。
沒渡過雷劫,或許有心中執念未消的緣故,也可能是靈魂不穩定的原因,還有可能是自己選擇的路不對。
再次踏上修煉之路,更換了修煉功法,他早就想好今生隻待與徐家的執念消解,便順其自然,換個隨心所欲的活法
可是那次古怪夢境中融合的地球大學生的記憶,與修真界的記憶,以及重生後執念儘消的記憶,相互糾纏,有時讓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一個齊天。
直到進階化神重塑元神之後,三段記憶才終於整合在一起。
現在的他,可以說是一個有彆於修真界齊天的新的齊天,真正意義上的重獲新生。
就是性格都多多少少整合了些,比如,迫不及待地去島國東都布煉獄血陣,很難說有沒有和地星極為相似幾乎可以說是平行世界的地球的那段記憶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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