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監察司又經過四個月的發展,幾乎將蜀州各級大小官員的隱私查了個底朝天,但不服的人還是有,齊天在蜀州訓練軍隊的事還是被人上報給了京城。
在第十個月的第二天,便有太監帶著聖旨抵達蜀州王城晉王府。
早得到消息的齊天在京城來人來之前的五天就病倒了。
當宣旨太監黃公公來到晉王府齊天住房前時,十幾個丫鬟進進出出,看起來很是忙碌。
迎黃公公進來的關鳴神情悲戚:“公公,殿下重病在身,進屋宣旨吧。”
黃公公狐疑地四下打量一眼。
在皇宮當了這麼多年的太監,對官員托病早見怪不怪。
尤其是外放的官員。
主要目的就是拖一段時間。
比如下旨去另一個地方赴任,官員由於天氣等等之類的原因暫時不想走,就裝病緩上個把月。
晉王被彈劾私自募兵訓練,等他黃公公抵達蜀州王城,想來晉王早得到了消息,稱病拖上些時日,皇後那邊再想想辦法,估計也就不了了之。
這事狡辯起來,其實也不大。
本身晉王就有府兵五百的名額,這次來蜀州還掛的是監軍職位,作為監軍,覺得蜀州團練使練兵不力,親自上陣練兵也說得過去。
沉吟了片刻,黃公公點點頭,邁步走進房間。
轉過屏風,裡麵更是亂糟糟的。
幾個郎中模樣的人在商量這病情,羽淑清和張婉兒坐在榻邊哭得梨花帶雨,許言等蜀州高官神情沉重地站在旁邊,偌大的房間幾乎被裝滿了。
“黃公公。”
見到黃公公幾人進入房間,許言帶頭隨意行個禮道。
黃公公手上捧著聖旨,自不能彎腰,便點頭致意。
他擔憂地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齊天道:“晉王殿下這是怎麼了?”
許言歎了口氣:“五日前,殿下忽然高燒不退,府醫診斷是風寒入體,不料喝了幾副藥後愈發嚴重了,昨日夜間陷入昏迷。我等才招來蜀州有名氣的郎中相看。”
“這……”
黃公公偷眼看著齊天的臉色。
看起來確實是雙眼緊閉、麵色蠟黃,似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怎至如此啊!”黃公公驚呼道。
皇帝和皇後嫡子,來一趟蜀州,竟病重幾死,這消息要是傳回去,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變故。
目前最有希望奪得大寶的晉王病重,那其他原本沒啥希望的皇子心裡肯定會生出想法。
秦明道:“殿下這病來得突然,實在是……公公此來,是京城有什麼消息麼?”
黃公公歎口氣道:“有人彈劾晉王殿下私募兵卒訓練,官家讓小的來請殿下回去,免得落人口實,可這……”
許言搖搖頭道:“殿下現在的樣子,怕是經不起舟車勞頓,隻能容後再說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黃公公連連點頭,“殿下的病要緊,我這就派人回去稟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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