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姐的話,讓我此刻無比尷尬。
一個男人當著自己在乎的女孩子的麵,被貼上濫情、好色,這種標簽,但凡抗壓能力差一點點,可能都會當場暴走吧。
可我卻卻不敢反駁小玉姐的話,因為她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濫情好色的人,至少我自己是這麼認為。
甚至是我還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叫做“人”,因為我自己愛玩愛鬨,喜歡去酒吧泡妹,可代價卻要讓米粒來承受。
她明明是那麼耀眼的一顆星星,卻要因為我,來到這黯淡無光的晦暗之地,供這群同樣濫情好色的男人欣賞。
我作為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有什麼資格去辯駁小玉姐的話?
或許小玉姐這樣說我,不單純是在沈薇薇麵前拆我的台,更多的是替米粒打抱不平吧。
畢竟小玉姐和米粒的關係,似乎要比和沈薇薇更親近一些,因為她們兩個人的性子,太相似了,都是極其要強的女人。
骨子裡不受世俗束縛的態度,更像!
她們都喜歡一意孤行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從不將自己像我一樣,禁錮在某段記憶裡消沉。
不知不覺,我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背著本就昏暗的燈光,隻被饒芷柔一人瞧見。
可牙尖嘴利的饒芷柔,顯然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林旭!說你濫情好色,你還好意思當著薇薇的麵哭?”
麵對饒芷柔帶著諷刺意味的調侃,我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好像男人和哭這兩個詞,永遠就不應該並存一樣,可大男子主義的我,竟然也默認了這種說法。
隻是沈薇薇眼神溫柔的遞來了張紙巾,然後對饒芷柔說道:“芷柔!男孩子也有哭的權利!”
“嗬!這種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爭破腦袋排著隊想和我們薇薇說一句話,可你流幾滴淚,就能讓我們薇薇把你當個小孩哄,和你一樣年齡的秦堯都已經是個能扛起一片天的男人了,你也就隻在我們薇薇眼裡,還是個長不大的小屁孩吧?”
“誰小屁孩了?老子今年虛歲都踏馬二十了!”
“那你虛的可真厲害,虛了大半年!”
“媽的!饒芷柔!你是不是生理期天天紊亂?要不我踏馬的可以讓你冷靜十個月!”
我情緒有些失控的站起身來,饒芷柔也開始有點害怕我的衝動。
畢竟沒有女孩子會在燈光昏暗的環境下,對一個喝了酒的男人,產生絕對的信任。
看出來我們兩人的爭執難以收場的小玉姐,硬拽著我的手臂,將我拉了回來。
“好了好了!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你怎麼每次都是不和薇薇吵,就是和芷柔妹妹吵?”
小玉姐的心情顯然有些不耐煩起來,隻不過不是單純的對我,而是對這種劍拔弩張的氛圍。
我知道小玉姐是個喜歡平平淡淡生活,快快樂樂過日子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選擇開一家酒吧消遣度日了。
可麵對饒芷柔非要挑釁我的行為,我就是忍不住想懟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