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擁擠的人潮在相關負責人員協調分流後,我才著急忙慌的伸手在米粒身上扒拉了一圈。
“米粒,你沒受傷吧?”
“你說呢?剛才有個色狼趁著混亂,摸了我一把,氣的我揪起那個混蛋的耳朵,就朝他命根子上狠狠踹了一腳,當場就躺地上站不起來了!”
米粒講述自己剛才的遭遇時,眼神都在飆戲,手舞足蹈的一通誇張的比劃,好像有個流氓突然出現,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看慣了米粒的表演,我也隻能故作驚訝的樣子,配合她那極具爆發性的演技。
“色狼?色狼在哪呢?我踏馬弄死他去!”
在米粒身邊待久了,我的演技也是爐火純青,對於米粒這個經常混跡酒吧夜店的失足少女來說,自我防備能力那可是超一流的,沒揍過三五個色狼,她根本練不出來揣起酒瓶子就往人腦殼子上砸的膽量。
看著我因為擔心她而生氣暴怒的樣子,米粒的表情,彆提有多得意,簡直是都快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嘿嘿!那家夥是個死胖子,我一腳把他踹飛十幾米遠,一下子就撞倒了一大片人,我看著情況不對,就趕緊擠到牆邊,先找了個安全地方躲起來了!”
米粒環臂抱胸,一副等著我誇獎她的得意樣子。
可是按照米粒的描述,剛才那麼大規模的擁擠踩踏事件,好像都是因她而起。
我不知道這種事情,如果追究下來,米粒會不會被逮進小黑屋,所以還是沉了沉氣,認真的看著米粒,又開口問道:“所以……這次的踩踏傷人事件……是……是你……”
我話沒說完,米粒就收起了原本的張揚態度,緊張的堵住我的嘴,說道:“噓!彆聲張,都是那個大色狼的錯,敢非禮本姑娘,他被踩死也是罪有應得!”
我看了眼不遠處剛疏散完人員的警察叔叔們都四散離去,這才鬆了口氣。
“他摸你哪了?伸進去了沒有?你吃沒吃虧?”
我一連串的問題,讓米粒瞬間羞紅了臉。
米粒跺了跺腳,甩弄著我的胳膊,說道:“哎呀!你這讓人家怎麼跟你說嘛,反正沒有吃什麼虧就是了!”
瞧著米粒露出一副小女兒家嬌羞做作的模樣,我就知道她又戲精上身,要開始作精了。
我一把抓住她擼起袖子準備表演的手臂,說道:“下次你可得跟緊我,如果我在你身邊,那混蛋敢摸你,我廢了他!”
說話時,我感受著米粒光滑白嫩的肌膚,在我手掌心裡不停的滑動著,有些心癢的抓了抓。
吹彈可破的肌膚,是我以前從來沒有仔細關注過的。
這可不是正常風吹日曬能擁有的肌膚,看來米粒雖然身世淒慘,可她對自己的身體保養,還是從來都不摳門的。
也難怪每次抱著米粒睡覺時,我都忍不住想欺負她。
想到我的女人被彆人摸了,我心裡就氣的牙癢癢。
見我的情緒從激動到擔心,米粒隨手擦拭了下臉上被我噴上的唾沫星子,才滿臉崇拜的說道:“我喜歡的男人,真帥!”
瞧著米粒活脫靈動的樣子,我忍不住身子前傾,在她凹凸有致的小翹臀上,狠狠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