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姐!”
我著急忙慌的跑了過去。
可看著小玉蹲坐在地上,雙臂環膝,淚眼婆娑的樣子。
我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可我畢竟是個男人,麵對女孩子,太主動的去安慰,可能會適得其反。
人的自尊心很奇妙,越是關係好的人,越容易將刀子捅到心窩裡。
我不願意讓小玉姐受到二次傷害,就轉身對江雪瑤示意了個眼神。
心裡隻能默默祈禱著,希望小玉姐不會如我猜想的那樣。
可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她又怎麼可能沒有受到傷害?
我氣憤不已的一拳打在牆上,拳頭關節上傳來的疼痛已經讓我那顆氣憤的心,麻木到絲毫沒有半分消減憤怒的效果。
在江雪瑤扶著已經走不動路的小玉姐回到酒吧後,瞧著酒吧裡還在喝酒的那群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見誰都恨不得揍他一頓。
女孩子開酒吧,本就不安全,更何況還是小玉姐這樣風姿卓越的成熟女人。
以前幾乎每天晚上我都來小玉姐酒吧,除了尋樂子,更多的也是想陪著小玉姐,否則我也不會經常幫她看店。
這些時日煩心事太多,一不留神,就讓小玉姐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心裡惱怒自責的情緒,在腦袋裡橫衝直撞。
就在我抓著桌子上的紅酒瓶子,奪門而出想去逮著酒吧這些醉漢挨個逼問清楚,是誰欺負了小玉姐時,小玉姐突然叫住了我。
“弟弟!沒人欺負我,是我自己欠他的!”
小玉姐說話時,目光明顯有些閃躲。
可我還是不甘心小玉姐就這麼被人欺負,我繼續追問道:“欠他?他是誰?”
“一個男人,被我辜負了的男人!”
小玉姐說話時,嘴皮子都忍不住打顫,就像冰打的玫瑰花,鮮豔卻冷傲。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安安靜靜蹲到了小玉姐身前。
小玉姐對我來說,就像親姐姐一樣,每次來酒吧,她都總是找著各種借口,幫我免酒錢,卻從不直接說不收我的錢。
隻有在小玉姐麵前,我的自尊心才能毫無保留的敞開給她看。
如果說米粒和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小玉姐就是一個眼睛裡麵沒有世俗階級的姐姐。
我強壓著聲音,輕聲對小玉姐安慰道:“所以他回來報複你了?愛而不得就做這種喪心病狂事情的男人,真踏馬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牲,小玉姐,告訴我是誰,我去把他逮回到你麵前,哪怕是天王老子,大不了我爛命一條!”
小玉姐抓著我的手,放到了她膝蓋上。
我感受到了她腿上的冰涼,還有手掌心的溫暖。
隻是小玉姐對我的話,皺了皺眉頭,好像不太願意聽到我說的話。
“弟弟,這件事情是我心甘情願的,隻是我沒想到,他心裡的怨氣會有這麼深,是我對不起他!”
“安澤老哥知道嘛?”
我也很好奇,那個男人和安澤老哥究竟是什麼關係,這種愛恨情仇,我不信他們之間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就算是小玉姐真的刻意的隱瞞了什麼,我也是堅定不移站到小玉姐這邊的。
女人嘛,有幾個追求者很正常,更何況還是小玉姐這麼優秀的女人。
如果身邊沒有百八十個追求者,或者說二十多歲了還沒談過幾段戀愛,那說出來我還真不相信。
可小玉姐接下來說的話,卻讓我對安澤老哥有了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