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
“又?”
在警察叔叔看著我說完話後,身後那幾個除了米粒以外的女孩們,都異口同聲的發出了驚訝聲。
我尷尬的捂住了臉,珊珊一笑,不敢做聲回答。
小玉姐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身子向後推搡了一下,然後對警察說道:“不是他,是我,我剛才猥褻了一個男人!”
咳咳!
小玉姐自黑的時候,我想打斷她,替她背了這個黑鍋。
可小玉姐的話卻讓我剛張了張嘴,就被唾沫嗆的說不出話來。
猥褻了一個男人……
這種話從一個高冷成熟的女人嘴裡說出來,恐怕沒人會信吧?
如果我是那個男人,我一定會心甘情願的承受這個世界上最大最大的苦難。
可惜在我眼中,小玉姐就像親姐姐一樣,我很不願聽到這種自黑的話,出現在她嘴裡。
可警察叔叔卻看著我們兩個像個傻子一樣自己舉報自己,直接兩副手銬,把我們都拷上了警車。
不過區彆對待的是,在小玉姐上車後,一個女警察貼心的給小玉姐大腿上披了件衣服。
而我這個替人背鍋的義士,則是受儘了車裡所有人的冷眼。
如果是我看見有個男人自告奮勇的去滿世界炫耀自己欺負了個女孩,我恐怕也會好奇的盯著那個人看吧?
現在被當做觀賞物,純屬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其實在我站出來的那一刻,我是有私心的。
人生太苦,黑夜太無趣。
我想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也不想看見小玉姐明明是受害者,還要被警察誤會。
或許小玉姐此刻的心情,和我是一樣的,隻不過我是男人,她卻是女人。
貞潔清白,流言蜚語,這些對男人來說一文不值,可對女孩子來說,卻比命重要。
我不想記憶中那個被人造謠,最後得了精神病的女孩的事情,在我人生中再一次發生。
隻是我這人記性差,忘了她的名字。
我不想小玉姐也被人背後說閒話,不就是背個黑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下車吧!”
在我思緒剛沉浸到那段回憶裡,快要想起那段記憶,和那個女孩的名字時,旁邊押送我們的警察姐姐冷冷叫醒了我。
我看著那個帶著殺意的眼神,心頭一顫。
“我們到刑場了嘛?”
“到什麼刑場?這裡是派出所,新時代法製社會,我們不會用私刑,不過你意識到自己錯誤的表現,是值得表揚的。”
表揚兩個字,不知道為什麼從她嘴裡說出來,有種滲人的感覺。
我是不是以前泡過她?
呸!
女警花?
至少比我大四五歲,我一定是太長時間沒有近距離接觸女人,腦子糊塗了,什麼都敢想。
我拍了拍被嚇到冰涼的臉蛋,強擠出來一個苦澀的笑容,回應道:“那必須的,新時代大學生,一點就通!”
“新時代大學生,就你這樣?”
那個警察姐姐似乎對我的興趣很大,雖然我也很納悶,可我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