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朝位麵。
所有古人看到都期待起來。
他們太想知道這個希兒到底有多會說。
戰國位麵。
鬼穀內。
鬼穀子,坐在自家小院內的青石上,一手拿著古樸的酒樽,一手攤開一卷泛黃的竹簡。
作為縱橫家始祖,他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天幕。
蒼老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洞悉人心的幽光。
縱橫家,本就是靠著一張嘴攪動天下風雲,以口舌為劍,以人心為棋。
對於希兒的口才,鬼穀子很是看好。
“合縱連橫,其道一也。”
“無非是審時度勢,察言觀色,洞悉利害,直擊人心最深處罷了。”
他看著天幕上即將展開反擊的希兒,嘴角勾起一抹極淡、幾乎難以察覺的笑意。
“此子,深得勢之妙用。”
鬼穀子微微頷首,手指在竹簡上輕輕敲擊,“敗軍之將,階下之囚,此乃絕境死地。然死地之中,未嘗不能生發哀兵之勢。”
鬼穀子很期待,希兒如何破了這死局。
……
大唐位麵。
李二鳳看到這結合彈幕之言,立馬猜到了希兒的想法。
以退為進。
而且這個時候對方發起辯論。
正中希兒下懷。
“先以示弱,麻痹敵人,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擊?”
“若真是這樣,那他最後會被判什麼罪名?”
李二鳳大概通曉了希兒的方略,而且他絕對會贏。
隻不過,他想知道希兒最後會被怎麼處理。
……
天幕上。
麵對辯方律師咄咄逼人的質問。
希兒沒有在意甚至都不屑與之對視。
他的目光沉靜地投向法庭窗外那片灰蒙蒙、壓抑的天空。
仿佛在凝視著整個德意誌民族的迷茫與苦難。
淡淡道:
“你指的是紙麵的證明,還是指我身上流的血液?”
轟——!
這句話,如同一枚精神炸彈!
僅僅一擊就把辯方律師炸懵逼了,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該如何反駁。
臉上的傲慢和準備好的說辭瞬間凝固。
精心構築的邏輯堡壘,在希兒這直指核心、以民族血脈為根基的反問麵前,顯得如此蒼白可笑。
甚至連法官都摘下了眼鏡,眼中充滿了欣賞。
這個年輕人太會了。
一句話就把彆人問懵了。
沒有糾纏繁瑣的文件。
沒有乞求憐憫。
而是用一種最原始、最不容置疑的血脈,發起了反擊。
彈幕上也跟著做出了解釋。
【希兒這話說得不錯,當時他是奧地利公民,並非德意誌公民,這個曆史問題要說到一戰的奧匈帝國了,在一戰結束的時候奧匈帝國作為戰敗國被迫解體於是就有了奧地利、德意誌、列支敦士登、瑞士。它們雖然解體成了幾個國家,但主體民族都是德意誌人。】
【所以希兒說得一點沒錯,靈魂暴擊!律師想玩文字遊戲,希兒直接掀桌子跟你講祖宗!】
【法官:這年輕……不講武德啊!但說得真他娘的好!】
【血脈就是最硬的鋼印!比任何文件都管用!】
【否認他的血統,就是在否認整個德意誌!律師這波屬於自掘墳墓了!】
……
戰國位麵。
鬼穀內。
鬼穀子撫須的手微微一頓,眼中幽光更盛。
此語一出,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其身後站著千千萬萬流淌著同樣血液的同胞。
法官麵對的,是滔滔民意!
“點睛之筆,神來之筆。”
“此局……”
“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