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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陳守拙,他身後挺著個大肚子、即將臨盆的女子,也讓陳太初暗自咋舌,不禁感歎老爹這生育能力著實驚人。
再說趙明玉在大名府,這幾日心裡頭一直惦記著陳太初,在城裡轉了幾天,終究忍不住,跑去央求哥哥趙明誠,非要去開德府不可。
趙明誠聽了,哭笑不得,直說:“你這丫頭,真是女生外向啊,這就要為了情郎不顧身份啦?”
但終究拗不過妹妹,還是讓夫人帶著人護送她去開德府。
一行人一路快馬加鞭,沿著官道疾馳。好在路程不遠,也就二百多裡路,嶽飛與大名知府的護院一路小心保護著一眾女眷。
且說陳太初正在糖坊裡專心試新模具,忽聽門口傳來一聲脆生生的呼喊:“掌櫃的,買三斤‘負心漢糖渣’!”
陳太初抬眼望去,隻見趙明玉頂著兩坨鮮豔的胭脂闖了進來,發間還插著逃跑時不小心粘上的糖鳳凰,模樣煞是有趣。
陳太初又好氣又好笑,抄起糖勺就輕輕敲了下她的腦門,說道:“這是把趙娘子拐跑的價碼?”
就在此時,窗外忽然傳來童貫的八百裡加急快報。
陳太初接過一看,上麵寫道:“金主說要十萬斤糖霜才肯出兵!”李清照在一旁,瞧著這情形,悠悠吟道:“莫道不銷魂,糖卷西風,人比蜜煎瘦……
嶽飛一到開德府,顧不上其他,徑直回到陳府跨院看望爹娘。
一進院子,他便急切地詢問爹娘身體可好,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二老見兒子歸來,自是歡喜萬分,一家人其樂融融。隨後,嶽飛又逐個與一眾同鄉熱情打招呼,還相約今晚在澶淵酒樓相聚。
是夜,陳太初也來到澶淵酒樓。
眾人見他到來,紛紛起身敬酒。
席間,陳太初與同鄉們相談甚歡,他得知多數同鄉的家眷都已搬到開德府,便關心起住宿問題。
眾人紛紛說道:“東家王員外在莊子給咱們一眾同鄉蓋了幾間瓦房,那地方可好啦,緊挨著城邊,就在酒坊和酒鋪中間,兩邊照應起來都方便。”
陳太初聽後心中明白,如此安排,嶽飛以後做事定能得到這些同鄉的大力支持,不禁心中歡喜,對嶽飛的未來更是充滿期待。
而陳守拙自從得到陳太初的通知後,便隻安心占有股份,不再參與具體經營。
憑借著陳太初的影響力,再加上他出手大方,竟謀得了縣衙三把手的職位,知縣大人對他也是頗為器重。
再說王員外家,也就是王大郎的爹娘,因著陳太初的緣故,如今已成為當地大戶。
他們在親河邊上置辦了莊子,又將糖坊重新開業,製作起了水果糖,每日生意興隆,忙得不亦樂乎。
家中不但有了諸多婆子女仆伺候,生活十分富足。
王大郎的娘還時常帶著兒媳婦去陳守拙家,幫忙照顧陳守拙的二房。如今,就連說書人都傳頌著老漁夫救了個天上下凡的星君,從此一夜發達的故事,說的便是王員外一家因陳太初而改變命運之事。
“什麼,十萬斤雪魄糖,官人莫不是說笑?”王員外苦笑著道。
“著雪魄糖,每年才隻有20萬斤,如今各大榷場都要定去十萬斤,四京每月都要幾千斤,東京最多。
老漁夫又來他那婆婆媽媽的勁頭了。
“不妨事,這事一時半會也不會確定,隻是給您打聲招呼,心裡有個準備,況且還有我呢!”陳太初安撫王員外道。
這時嶽飛好像有話沒說出來,憋的臉通紅。
陳太初說道“鵬舉有話說?”
“公子,朝廷為何這樣窩囊,當初遼國這樣,現在一個剛立國的金國也這樣!就不能滅了他們的威風嗎?”嶽飛憤憤不平道。
陳太初心想道:“我的嶽爺爺啊!您可是打金人的行家裡手,然而,這又有什麼用呢?老趙家一門心思隻想投降,他們總覺得以和為貴才是上策,卻全然不顧南唐李煜也曾抱有同樣的想法,最終不也落得個被老趙家滅掉的下場嗎?不過話說回來,那時候的老趙家就如同強盜一般,如今反倒成了跟李煜一樣的藝術家了。”
陳太初看著嶽飛,語重心長地說:“鵬舉啊,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要往外講啊!如今童相公正得聖上寵幸,風頭正勁,咱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拆他的台。等你什麼時候能夠率領一支部隊攻城略地、屢立戰功的時候,我可以向你保證,這裡必定會有屬於你的一片廣闊天地,所以你不必心急。”
陳太初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等到你年滿二十,行冠禮之後,我衷心地希望你能夠肩負起重任,成為拯救我大夏國於危難之際的中流砥柱啊!”
嶽飛聽了陳太初的這番話,默默地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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