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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初在與徽宗與相公們的對話後便閉門不出,聽說金國要派遣使臣來開封,就覺得這事,自己又惹禍上身了。
這不旨意就到了……
當童貫氣勢洶洶地捧著聖旨,一腳踹開陳府大門時,陳太初正全神貫注地蹲在院子裡,搗鼓著新型火雷糖配方。
隻見他左手緊緊捏著硫磺,右手抓著一把糖霜,官袍下擺還彆著半根滋滋冒煙的引線,模樣滑稽得像年畫裡偷了灶王爺糖瓜,正慌慌張張準備逃竄的熊孩子。
“陳中舍接旨——”童貫皺著眉頭,捏著鼻子躲開飄來的刺鼻硝煙,扯著嗓子喊道,“特命卿為金國特使接待,全權處置雪魄糖外務。”話一說完,老太監生怕陳太初一個不小心,把手裡的火藥當成謝恩煙花當場燃放,撒腿就跑得沒了蹤影。
次日清晨,鴻臚寺門口豎起了一塊格外騷包的金邊告示牌,上麵寫著:“金國事務谘詢處·內有惡犬”。
耶律禿嚕帶著使團眾人,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到此處,結果差點被門房裡突然躥出的“惡犬”嚇破了膽。
定睛一看,哪是什麼凶猛惡犬,竟是一隻戴著虎頭帽的京巴犬,嘴裡還叼著一塊寫著“先搖鈴後投喂”的木牌,模樣呆萌又滑稽。
“十萬斤白糖!少一兩就……”耶律禿嚕憋著一肚子火,剛猛拍桌子,想要來個下馬威,陳太初卻不慌不忙,“啪”地甩出一個琉璃罐。
刹那間,女真漢子們隻覺得眼前一花,瞬間瞳孔地震——罐子裡的跳跳糖正劈裡啪啦地瘋狂蹦迪呢!
“此乃雷糖試吃裝。”陳太初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撚起一粒彈進茶盞。
“轟隆”一聲巨響,茶盞中炸出一朵絢爛的菊花狀水花,濺得四處都是。
“貴使要不要先驗驗貨?”陳太初似笑非笑地看著耶律禿嚕,那眼神仿佛在說,這就是我們的實力,你最好掂量掂量。
耶律禿嚕見狀,嚇得絡腮胡抖得像個篩子,一旁的副使完顏鐵牛更是直接躲到柱子後麵,嘴裡大喊著薩滿保佑。
趁這功夫,陳太初又不緊不慢地搬出一套自動炒糖機。
隨著齒輪開始咬合運轉,機器裡飄出陣陣濃鬱的焦糖香,那誘人的味道,愣是把這群女真漢子饞得忍不住發出狼嚎。
“燕雲十六州我們金國不幫忙,你們宋人拿頭去搶?”耶律禿嚕好不容易找回點場子,開始得意洋洋地嘚瑟起來,試圖從氣勢上壓製陳太初。
陳太初卻隻是笑眯眯地展開輿圖,不緊不慢地說道:“貴使知道為什麼遼人管你們叫棒打麅子瓢舀魚嗎?”
說著,他突然用糖霜在黃龍府的位置畫了一個大大的圈,“就你們老巢這地形,信不信我朝水師順著混同江漂個糖人船隊下去,都能把你們醃成糖醋女真?”
陳太初的語氣輕鬆,但話語中的威脅意味卻不言而喻。
使團眾人聽了,集體倒抽一口冷氣。陳太初哪肯就此罷休,緊接著又補了一刀:“聽說貴國最近在曬魚乾?巧了,我朝新研製的‘飛火鴉’最喜歡追著魚腥味……”說著,他從容地從袖中摸出一個竹筒。
隻見筒口“滋啦”一聲,躥出一支火箭,如同一道流星,精準地叼走了耶律禿嚕的熊皮帽。
熊熊燃燒的火箭,瞬間把耶律禿嚕的頭發烤得焦糊,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惹惱大金,百萬鐵騎……”被烤焦頭發的耶律禿嚕惱羞成怒,祭出了自己的殺手鐧,妄圖用武力威脅陳太初。
“鐵騎?”陳太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突然掏出一疊榷場賬本,“貴國去年用三十車貂皮換了五百斤糖,貂皮裡摻的耗子皮夠給我家京巴做窩了——就這商業信譽還想空手套白糖?”陳太初的話,如同利箭一般,直直戳中了使團眾人的痛點。
使團眾人聽了,一個個臉紅到了腳後跟,尷尬得無地自容。
陳太初見狀,緊接著甩出王炸:“想要白糖可以,拿三樣來換:長白山千年參王當利息,混同江砂金作抵押,完顏徳宗最愛的海東青當寵物。”
他邊說邊悠閒地擼著京巴狗,仿佛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放心,我們宋人講究,肯定給鷹配個鑲糖絲的純金腳環。”
就在耶律禿嚕被氣得七竅生煙,哆嗦著摸出最後底牌“我大金勇士能生啃熊掌”時,陳太初突然一把掀開身後的帷幕。
身後出現一杆秤,還有一架旋風炮車。
“告訴完顏阿骨打,如果想要糖,可以公平交易,如果想要打,先過遼國這一關,再來會一會我大宋的利器。”陳太初硬氣的說道。
“好!”耶律禿嚕恨極反笑說道,“你國要求我家狼主聯合抗遼,沒想到如此戲耍我家狼主,那就等著吧!我們把燕雲十六州收入囊中之後彆後悔!”
陳太初冷眼望去說道“那就先看看,誰先取得燕雲再說”
“如果貴使是如此態度,那就沒有再談的道理,不如你就去回複你家狼主,我們戰場上見。”陳太初憤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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